卷发男人满脸认命:“嫂子给你打个车回家吧,给个地址,你车回头修好叫人给你送去。”
向芋坚决不同意,说车子来修,多少钱都赔给你,你能不能让保险公司给原车主打个电话?
最后那男人拧不过,也怕自己惹不起,到底是按她说做。
向芋对车主翘首期盼,却没等来任何张熟识面孔。
来人是穿着黑色西装年轻男人,看上去刻板不苟言笑,下出租车抹抹额角汗,疾步跑过来。
那男人同车主聊好车子赔偿问题,严肃拒绝向芋掏腰包,然后同她道别。
整个过程中,只有句话,惹得向芋胸腔震——
“向小姐,您不用和推辞,靳先生多年前吩咐过,这辆车有任何问题都会帮你解决,绝不让您承担任何,您就不要再让为难。”
说完,这男人转身欲走。
向芋深深吸气,叫住他:“请你等下。”
西服男人站定,回头:“您还有什吩咐?”
向芋深深吸气,只是柔柔地说:“他还活着吗?”
那男人也许十分为难,沉默良久,久到向芋还以为他不会回答,他才颔首:“靳先生无碍,请向小姐也照顾好自己,不要再做危险事情。”
夜风有点凉,向芋不由地抱着臂搓搓。
她忽然站在片狼藉两辆车子旁笑起来,笑得呛夜风,有些咳嗽。
心里想却是,活着就好。
上学时,每星期五课外知识拓展课,老师会放些纪录片。
向芋记起,有部陨石坠落和流星坠落天文记录片,里面有那种镜头:
颗陨石落地,在垂落地面同时产生爆炸,坑体上百米,片硝烟滚滚,也最终归于平静。
向芋现在,就像视频里尘埃落定陨石坑。
可后来再反复回想起那个西服男人时,她又开始惊疑不定,觉得他说“靳先生无碍”,总好像很勉强。
为防止自己胡思乱想,她不再用迷你望远镜向对面看。
对面楼里又开始换鲜花这件事,还是周烈告诉她。
周烈站到她办公桌边,挡住些窗边阳光,身影投在她办公桌上,忽然问她:“向芋,们认识有多久?”
“大概6、7年?”
说出来向芋自己都很诧异。
也是,这是她毕业之后第份工作,直做到现在。
周烈说:“公司如果换地址,你还会继续做吗?”
向芋玩着消消乐,问句:“公司准备搬走吗?”
“有可能。”
周烈告诉她,他在谈另个独立办公楼,如果价格合适,他可能会把公司搬过去。
公司现在规模,拥有栋独立办公楼确是好事。
向芋笑笑:“如果搬走,就不去吧,这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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