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说:“从未如此幸福过。”
那呢?
靳浮白,那呢?
向芋感觉自己好像又变成卓逍,挣扎着喊:“靳浮白!”
“向芋?”
向芋睁开眼睛时,她已经被揽进个温暖怀抱。
她昨晚回来没拉窗帘,明晃晃晨光顺着窗子洒进来,落在靳浮白脸上,他看起来很疲惫。
“哭什,做噩梦?”
向芋依偎进他怀里,把眼泪往他身上蹭:“嗯,很不开心梦,几点?”
“7点。”
“你刚回来吗?”
靳浮白眼里有几根红血丝,声音困倦:“嗯,洗个澡”
他说,从那种地方回来,不洗澡怕她嫌他晦气。
所以向芋很快反应过来,卓逍还是去世。
那天之后,向芋也只是偶尔会做点奇怪梦。
好在有靳浮白在,躲进他怀抱,噩梦都不算扰人。
只不过靳浮白自己,睡得也并不安稳。
向芋睡眠浅,经常在夜里感觉到靳浮白忽然抱紧她,紧得她有些难受,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在月光下打量他睡颜。
这种时候,他总是皱着眉头,眉心沟壑很深,和他平时万事波澜不惊样子,很不相同。
12月底,向芋托唐予池国外朋友订几瓶进口褪黑素,听说这玩意儿能改善睡眠。
收到东西那天,是个傍晚,快递小哥把包裹送到家门口。
靳浮白看眼全英文说明书,居然还点点头,说她,你是该吃点有助睡眠,感觉你最近睡得不安稳。
向芋脸不服:“起吃,你睡得也不好,总在半夜把抱得快要喘不过气,你还皱眉头。”
靳浮白愣愣:“有?”
“有!”
他若有所思地想会儿,突然笑,指着自己眉心:“皱眉,那可能是操心吧。”
“你能操什心?”
“家里有个痛经还不注意,小破体格儿,还总偷吃冰淇淋。你说,能不操心吗?”
那天夕阳很美,橘粉色光线笼室,靳浮白站在这天余辉里,怀揣着笑意,同她玩笑。
他笑起来眉眼舒展,没有丝深夜里蹙眉痕迹。
可向芋忽然觉得,他皱眉时所有心事,都是因她而起。
他也是把她,放在心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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