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无肃疑惑,“很明显？”
余亦辞懒懒地睨
他
眼，“当然。”
卓无肃笑眯眯
，“师父如此繁忙，却与弟子同前往北陆,
很开心。”
他继续捏着余亦辞腿,问道：“黎湟呢？”
卓无肃记得,黎湟赖着要与他们同出发。
余亦辞轻哼，显然不待见他，“顾义房里。”
卓无肃沉默，为顾义默哀。
黎湟缠人功力,他与师父见识二，顾义被他缠上，只得自求多福。
余亦辞拉着卓无肃坐他身旁,靠在他身上。
自己撑着，手酸。
徒弟热乎乎，靠着要舒服些。
卓无肃垂眸看着主动倚在他怀中师父,替他别开颊边垂落发丝。
师父在他面前愈发放开。
也愈发懒散。
卓无肃乐得见到余亦辞依赖他，心头胀鼓鼓.
首阳飞舟速度极快，从南陆到北陆,跨越极远地方,不过半月便到。
北陆风光与南陆不同。
南陆临海,首阳更是靠着南海，首阳弟子们见多草木丰盛，绿意盎然之景。
时见到北陆风光,纷纷惊叹。
北陆地处北方，靠近南陆之地，有着众人熟知景色，可越往北边走，景色变换就越发巨大。
皑皑白雪铺满地，树上挂着冰棱子，目光所及之处皆是雪白，堪称纯净无暇。
房子上铺着白雪，似由冰和雪筑造宫殿，美丽梦幻。
甚少见到雪景弟子兴味盎然地看着下方雪景，叽叽喳喳克制讨论着。
南陆虽有雪景，但不出几日便会消散，除余亦辞云浮峰，他们从未见过可经久不化白雪。
卓无肃道：“师父，可要去外边赏雪？”
“不去。”
余亦辞往卓无肃怀里拱拱，云浮上全是雪，他每日看都看腻味。
不过，若是徒弟想看，他还是可以陪他看上看。
“无肃，你想看？”
卓无肃摇摇头，他只是见余亦辞在屋内呆就是十余日，次都未外出，想问他是否出去走动番罢。
师父不想看，他也没有独自赏雪乐趣。
美景，要与合适人起看，那才有意思。
余亦辞沉吟，“雪域仙门是冰雪铸就世界，届时到那，为师带你看。”
余亦辞觉着徒弟是想看，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罢。既然如此，倒不如他主动些。
卓无肃笑着应声好。
见他如此乖巧，余亦辞忍不住起逗弄他心思。
看着上方线条流畅好看下颚线，余亦辞伸出只手描绘着。
许是因为他修习灵力皆寒性十足缘故，余亦辞指尖带着凉意。
卓无肃年轻气盛，正是见到块木头都能有波动年纪，每日与余亦辞腻在起，只能看不能吃，已经憋得慌。
可余亦辞偏爱撩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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