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师父……”
余亦辞轻咳：“进来。”
再正经不过
两字，余亦辞
顿，不由回想起卓无肃在他耳边呢喃。
“阿辞……你不愿吗……”
卓无肃指尖滑过他腰际，“师父不让弟子进去吗？”
被他逗弄人软
身子，难耐喘息，“进、进……”
卓无肃进房，就见余亦辞支着脑袋倚在榻上，只脚垂着，露出白皙脚腕。
视线落在余亦辞略显红润脸颊上，卓无肃薄唇微张，“师父，弟子想同您说件事。”
“嗯？”
注视着他张张合合唇，余亦辞忽忆起脚腕处被摩擦啄吻温热触觉……
住脑！
不许想！
余亦辞默默收回露在外脚，藏在衣衫之下。
卓无肃：“师父，弟子……”
他嗓音低沉，目光灼灼地看着余亦辞。
紫府中，他喘息低喃之声犹在耳边。余亦辞只觉股子热气直冲头顶，快要将他烧起来。
余亦辞轻咳，拉回思绪。
卓无肃声音顿，问道：“师父，您没事吧？”
“没、没事，”余亦辞正正神色，目光飘忽不定，“你想告诉为师什
？”
“
……”
徒弟嗓音传来，余亦辞脑海中某些有颜色画面突现……
住脑！不准想！
越不愿想，那些画面就越挥之不去，余亦辞绷不住，脸色爆红，红晕染满脸。？？？
卓无肃疑惑，他还没说什，师父怎就……害羞？
对上卓无肃探究视线，余亦辞若无其事别开头，掩在衣衫下指尖不由紧紧，说话都不利索，“为师、为师有事，你且先出去。”
“师父？”卓无肃上前步，微凉手指触碰他额头，担忧道，“你觉着何处不适？”
“没、没有……为师很好，只是有事要处理，你先出去吧。”
余亦辞不敢与他对视，看他，脑海里不可言说画面就如脱缰野马般，怎也扯不回来。
“师父……”
见他如此，卓无肃实在不放心出去，站在原地时没动。
卓无肃离他很近，两人气息交融，余亦辞愈发绷不住，“出去。”
猛被呵斥声，卓无肃怔愣，余亦辞抿抿嘴角，手挥将他送出去。
‘啪’声关上房门。
送走徒弟，余亦辞脸上温度仍降不下来，思绪翻涌，紫府内画面活跃在眼前。
捂着眼，余亦辞忍无可忍，“艹！”
他是禁欲太久，才会如此？
可他也没禁……禁六百余年，是有点久……
可、也没必要如此吧？
余亦辞扶额，他要无法直视自己。
那后面热情似火，攀着徒弟是他？
定然不是……余亦辞想也没想便否定，他才不是那般…没定力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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