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肃奇怪,两人相见已不知多少天,现在才想起…这记性未免太差些?
余亦辞道:“他既送你,你便收下。”
见卓无肃收下,黎湟张鱼脸上竟奇异能看到笑意。
别看这只是梅子酒,可这梅子可是开天辟地后第颗梅子树上结,此酒上古大能饮下都能醉迷迷糊糊,更遑论余亦辞。
黎湟特意避开余亦辞,传音入密,“小无肃,可知本尊送你是何东西?”
卓无肃同样传音入密,“不知。”
“梅子酒,是个好东西,找个机会同余亦辞共饮,你会有意想不到收获。”说着黎湟便笑起来,越说笑声越变态,生怕卓无肃不知他说是什。
卓无肃:“……”
“算、算吧。”卓无肃只觉手上拿着东西烫手,还也不是,拿也不是。
“真不要吗?”黎湟嘴边两条须晃晃,诱惑道,“你不想见到不样师尊吗?软软、甜甜……”
“你别说。”卓无肃忍不住打断他,什样师父自己没见过?
虽然是在梦里,但他还是见过。
师父动情会有多软、多诱人,他人知晓就好,不用别人给他形容。
还是个……卓无肃看眼口须舞形成残影巨兽,神色微妙。
黎湟对上他目光,总觉得他像在看个傻子。
……
呸!
他才不是傻子。
黎湟龇牙咧嘴,口锋利牙齿露出,吓死你!
卓无肃别开脸,恰好对上余亦辞探究目光。
卓无肃拿着琉璃瓶,手足无措,“师父……”
徒弟在与黎湟交流,余亦辞早就看出来,但他们具体说什,看黎湟神情他也能猜出两三分。
现在看卓无肃慌张小表情,更是能猜得□□不离十。
余亦辞移开视线,看向龇牙咧嘴黎湟,这傻兽,终于干件好事。
无肃啊,别又怂。
余亦辞心里美滋滋,就是不知他知晓那琉璃瓶中东西,并非他所想壮胆之物,而是放倒他东西,他是否还能笑得出来。
暮色西垂,天色渐暗。
黎湟把抓住准备溜走顾义,沉入海中。离开前,他还不忘嘱咐直尽力缩小自己存在感,深怕他怪罪没将他从余亦辞手中救下闻非,“管好陆上走兽。”
闻非声音洪亮,只狼应出百只兽气势,“是,大哥!”
余亦辞:“……”
卓无肃:“……”
待黎湟离开,闻非又尽力减小他存在感,力求不让余亦辞注意到他。
他战战兢兢模样,总让余亦辞觉得他又欺负人似。见不得闻非这般模样,余亦辞道:“你可有事要办?”
“啊?有有有,还有事要处理,拜别尊上!”
说罢,闻非转身溜之大吉。
嫌两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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