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言语上打趣他两分，“还不快偷偷去洗裤子？”
卓无肃回神，梦中那眸子里含有无限情意
人正看着他，只是与梦中不同是，这双眼眸中只有笑意，却无情意。
清醒过来，明白余亦辞说
什
，卓无肃
怔，对上他打趣眼神，更是觉着浑身都要烧起来。
他在梦中狠狠欺负师父，那感觉就像刻在骨子里，对上浑然不知师父，卓无肃沉默会，冲出房间。
余亦辞嘴角弯弯，笑声爽朗。忽然，他顿……徒弟被他欺负出去，也不知要何时才回来，他现在动不，要怎办？
心底泛起丝懊恼，徒弟还是个小处.男，他下次……还是打趣隐晦些吧。
余亦辞没等多久，卓无肃便回来。
显然是已经平静下来，卓无肃面上没什表情，扶着余亦辞坐起来，倒杯茶水喂他喝。
没什照顾人经验，卓无肃喂水喂小心翼翼，却也洒出些，染湿余亦辞衣襟，手忙脚乱替他擦去，目光触及他好看锁骨，卓无肃手不由顿。
余亦辞锁骨上有颗小小黑痣，那处似乎格外敏感，昨晚他吻过时，师父都会止不住战栗……打住思绪，卓无肃强制自己撕下粘在锁骨处目光，若无其事地起身，几乎同手同脚去放杯子。
见卓无肃如此，余亦辞疑惑眨眨眼，小徒弟今天怎如此怪异？难道是他打趣太狠，吓着小徒弟？
看破不说破，余亦辞佯装无事发生般，收敛神色，还正经不少。
小年轻脸皮薄，他懂。
卓无肃放好杯子，在旁坐下，拿出典籍翻看，时不时会朝余亦辞那看眼，看他是否需要他帮忙。
屋内阵寂静，除书页翻过摩擦声，再无其他声音。
余亦辞听着时而响起轻微沙沙声，阖上双眸，睡意来袭。之前除身子动不外，他不觉得有什其他不适，可现在却有明显感觉，属于普通人…未修炼普通人本能欲望，他都有。
身体不适，想歇息。口渴，想喝水。肚子饿，想吃东西……
余亦辞模模糊糊地闭着眼，感受着肚子处久违饥饿感，强撑着睁开眼。
“徒弟，”余亦辞有气无力，“为师饿。”
饿？
卓无肃翻书手顿，师父修为高深，辟谷也不知多少年，会饿？
见徒弟目露怀疑，余亦辞道：“没骗你，为师真饿。”
“师父想吃什？”
余亦辞眉头轻拧，吃什…这可难到他，六百余年没吃过什吃食，现在问他想吃什，他也不知道。
“随便，能吃就行。”
沉思许久，余亦辞给出这个答案，他想不出来没事，把问题抛给徒弟就是。
“好。”卓无肃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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