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暗,但冬日里现在时间还很早。
余亦辞枯坐会儿,无聊至极,将前些日子卫风送与他仙酿那出来,自斟自酌,倒也尽兴。
卓无肃正在练字,闻着屋中飘散开来果香,停下笔。
“师父,你在喝什?”
“酒。”
听闻是酒,卓无肃点头表示明白后,便又提起笔继续练字。可清淡果香萦绕在他鼻子前,勾得他静不下心来。
“师父,徒儿也想喝。”
“过来,”余亦辞招招手,倒杯递给卓无肃,“你尝尝罢。”
卓无肃接过,轻轻抿口。果香在舌尖炸开,却没有酒味,甚是好喝。慢慢喝完杯,卓无肃脸颊两边已经坨红,舔着脸想再要杯。
余亦辞不给,“这是你三师兄剑峰上灵果所酿,虽喝着没感觉,但后劲十足。你还想不想守夜?”
“哦。”卓无肃半晌后应声,眼睛湿漉漉,眼神却明亮可怕,抱着余亦辞腿坐下,脸在他小腿上蹭蹭,“师父,徒儿还想喝,嘿嘿嘿。”
被卓无肃通操作搞懵余亦辞回过神,垂眸看着自己脚边人,“醉?”
“没有!”卓无肃嘿嘿笑着,嘴角缓缓流出丝丝晶莹水痕,擦在余亦辞衣摆上,“才没醉!”
哦,醉,杯倒。
余亦辞嫌弃得看着衣摆,又看看傻兮兮徒弟,问道:“还守岁吗?”
“守!”即使是醉,卓无肃也没忘记他惦记那久事。
“那你起来坐着?”余亦辞晃晃腿,没敢使劲。以他大乘期修为,只凭肉身,卓无肃这小屁孩…他用力就能给伤着。
“不!”卓无肃很倔强,抱着余亦辞手紧又紧。
“……”余亦辞无奈,提着他衣领,将他提溜起来,放到旁边。
就见小徒弟还没坐稳,就滑到地上,重新抱住他腿。
他大腿是那好抱吗?余亦辞又将卓无肃提溜起来。
“坐好,不许动。”
余亦辞话落,卓无肃安静会,不多时又下到地上,重新抱住大腿。
寂静在屋内蔓延,余亦辞注视着小徒弟,小徒弟抱着腿,张着嘴,流着哈利子。
余亦辞烦躁,他是从哪收来傻徒弟?这傻兮兮人是男主?
“闭上嘴。”余亦辞恐吓道,“再不闭上,为师就给你缝上。”
余亦辞语气逐渐变得阴深,“缝上后,再也不拆开,你再也不能说话。”
卓无肃呆呆地反应许久,后知后觉闭上嘴,还抽出只手捂着嘴巴。
余亦辞稍稍满意,静待着这半晚尽快过去。
新年到,余亦辞拿出个红色锦囊塞在卓无肃怀中,将他丢上床,下刻便出现在后院温泉池。
褪去衣物,嫌弃毁尸灭迹。而后下温泉,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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