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握着他
手。
虽然师父手指凉凉，但身上却很暖和，被他抱在怀里，很温暖。
师父是第
个抱他人。
卓无肃握着毛笔，笔划地写下自己名字。
余亦辞在旁看着，暗自感叹。若这小孩不是男主该多好，安静乖巧，他肯定乐意好好养着。
可谁让他就是男主呢？未来注定会敌对人。
养着他，也只为防备他。
“师父，你看！”
卓无肃举着白玉纸，给余亦辞看他自己写名字。
字歪歪扭扭，像蚯蚓爬过。
余亦辞：“……甚好，还需继续努力。”
卓无肃美滋滋，提笔继续练。
“从明日起，每日临摹两篇，为师出关后检查。”
“徒儿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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