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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疑惑呢，原来是给他。”白松筠说着，眼神直往卓无肃身上瞟，小孩身上衣服松垮垮
，还有裁剪痕迹，应当是小师叔衣服。
“劳烦你
，过来坐吧。”余亦辞将最后杯没被动过茶水递到白松筠面前，“刚泡好茶水，你尝尝。”
“是，”白松筠应爽快，“那就不客气！”说罢，
口饮下茶水。
喝快，吐也快。
转头吐出茶水，白松筠狰狞着脸，精致五官都扭曲，“小师叔，这是什
？！”
“云浮茶，驱寒。”余亦辞见他实在难受，取出长颈圆肚玉瓶，递给他，“合体丹。”
白松筠瞬间顾不上难受，欢欢喜喜接过玉瓶。玉瓶触手冰凉，是云浮千年积雪下凿出白玉所制。小师叔不常用这瓶子装丹药，若是用，那就是绝对好东西！就是再平常不过丹药，品阶都十分高。
“谢谢小师叔！”白松筠查探发现，玉瓶□□有五颗合体丹，他人用不那多。拿三颗卖给师弟师妹，转手就是大笔灵石，而这又是小师叔炼制，价格还能翻翻！他要畅游在灵石海中出不来，简直不能再愉悦！
“小白，”余亦辞把白松筠从灵石海中唤出来，“作为掌门，你要有掌门样子。大师兄，你师尊云游前，特意叮嘱……”
白松筠静静地听着训诫，甚至想再喝杯云浮茶。
“……身为首阳掌门人，你要以身作则，给首阳众弟子做好表率，可明白？”终于训完话，余亦辞暗地里叹口气，若不是大师兄特意叮嘱，他才不管呢，又难又遭人嫌，费力不讨好。
“是，小师叔，明白，定以身作则，不堕首阳清行。”
余亦辞席话念叨白松筠脑壳大，也让卓无肃睁大眼睛。
从白松筠过来那刻起，卓无肃就觉着不对劲。师父就像变个人似，清冷如月，不染凡尘，望之生畏。全然不似之前…之前与他相处模样。
“今日让你前来，主要是让你来认个人，”余亦辞指向刚收小徒弟，“他是收弟子，姓卓名无肃，日后便是你小师弟。”
料是早有猜想，白松筠也吃惊，“恭喜小师叔，喜得爱徒。”
“初次见面，大师兄准备不周，希望这本书对小师弟有用，”白松筠取出本《首阳必学二十门功课考核参考书》递给卓无肃，“大师兄祝你好运。”
“……”卓无肃感动无以复加，双手捧着参考书，真诚道谢，“谢谢大师兄。”
“和大师兄不必言谢，”白松筠拍拍他肩膀，深以为然，“都是这过来，懂。”
余亦辞无语，敲两下石桌，引回二人注意力，“小白，注意言行。”
白松筠收回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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