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错,林余在他怀里泪流得更凶。眼泪把外套湿透,湿意渗进里衣,好像能路渗进血液,让心脏都蜷缩。
徐绍寻吓得不敢再抱他。林余低着头,看不见神色。徐绍寻刚想后退点,弯腰看看他情况,林余就默不作声往徐绍寻怀里钻,依旧不让徐绍寻看表情,只无声地哭。
徐绍寻就懂。徐绍寻把人圈紧,感觉到林余抓住他衣摆,渐渐,又变成环住他腰。
好像过万年那久,徐绍寻才觉得怀里人慢慢平静下来。林余情绪发泄完,自己觉得不好意思,又声不吭地想往后退,想钻出来。
徐绍寻不肯放人,林余又安静下来,缩在他怀里。
好半晌,林余才闷闷地说:“当没哭,忘记掉。”
“这个忘不。”徐绍寻说,“心都要碎。以后再也不让你哭。”
林余没答话。
徐绍寻又说:“来,抬头,让看看。”
林余才终于抬起头。他脸上泪痕未干,鼻尖都哭红,狼狈又可怜。徐绍寻叹口气,让他闭眼,小心地帮他把眼泪擦干净。
又安静会,徐绍寻想到直挂心问题,小心翼翼地问:“究竟讨不讨厌肢体接触啊。男朋友是不是可以有特权。”
林余因为某个称呼眨几下眼,回过神才道:“没讨厌过。喜欢你啊。”
徐绍寻理解两秒:“你从来也没纠正!就放任误解那久!”
林余说没什好纠正。
怎会没什好纠正!徐绍寻攒腔苦水要吐,没来及开口,林余忽然气势汹汹地睨他眼。
“暗恋你五年,”林余眼睛还红着,声音也沙哑,“说什就是什。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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