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南皱眉，他突然沉着脸大步朝梁烟走过去，“你他妈到底为什
……”
梁烟感受到徐知南
熊熊怒火，她甚至看到他手都攥成
拳头，在徐知南走近她时候，她下意识闭下眼。
她想如果徐知南要打她话，她
定不会躲。
可意料中疼痛并没有传来，她感觉到只手越过她肩头，拽住徐知南挥向她面颊拳头，然后她听见林望气急败坏声音，“你他妈疯！”
她在那刻忽然没有勇气睁开眼睛，要很努力才能克制住眼中泪水。
徐知南也是气糊涂，如果刚刚那拳真打到梁烟脸上，他估计也会后悔。
但他看到林望护在梁烟面前样子，又觉得很心痛，“你还护着她？你是不是忘你自己这三年究竟是怎熬过来？你当初被她像垃圾样丢下时候，她在哪里？你整晚整晚失眠时候，她又在哪里？这三年来那些日日夜夜，你熬得多痛苦，你自己最清楚。你现在还护着她？你到现在还没走出来，你还护着她？”
“够！”林望阻止徐知南再说下去，看他眼，“别再说。”
梁烟到这个时候终于睁开眼睛，她眼里克制不住泪光，看向林望，声音也克制不住地颤抖。
她看着他赤诚干净脸，心里有很多话想说，有很多对不起想说，但千言万语最后也只是颤抖地讲句，“真对不起。”
林望别开脸不看她。他很久没有锥心刺骨痛过心脏又开始痛，事情摊开之后，三年前痛苦又好像卷土重来，点也没有被遗忘，点也没有消散。
徐知南看着梁烟，很久，还是忍不住说：“梁烟，你他妈怎还有脸回来呢？你是回来看看当初被你毁掉大好青年现在变成什样子吗？怎样？还满意吗？你当初鲜血淋漓捅进林望心脏时候，有没有想过那颗心是他捧到你面前来。”
梁烟止不住地掉眼泪，她哽咽地说：“对不起。”
她再也不能待下去，讲完这句对不起，独自上楼。
*****
梁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很久，她坐在床边，不知什时候止住眼泪。徐知南那些话像把把尖锐刀子牢牢地扎在她心脏上。
她也知道她伤林望很深，她也没有奢望过他能原谅她。这次回来，她也并没有想过要和林望重新在起。她只是太想他，很想见见他。
她直以为林望早已走出来，她没有想过他被她伤得这样深。
她在黑暗房间里枯坐整夜，天快亮时，她提着行李箱从楼上下来。
她原本想安静地离开，却在走到院子里时，听见身后传来林望声音。
“要走？”凌晨四点多，周围太静太静，静到林望声音都显得有些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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