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双膝靠坐在沙发前,盯着落地窗外夜色,抽完支烟。
那晚几乎没睡着,手臂太疼,膝盖也疼,大片淤青,两个膝盖看起来比平时肿圈。
昨晚那摔真不是开玩笑,她明明喝醉酒,摔下去那瞬间,整个人都痛清醒。
她和叙州这样八字不合,她都快忘记她到底来这里做什。
第二天,梁烟没有下楼,实在是换衣服太艰难。
她知道林望也不在家,她在早上七点多时候,从阳台那里看到林望开车出门。
期间赵婶上来过几趟,次是给她送早餐,次是午餐,下午时候,赵婶还抱大堆生活用品上来。其中有沐浴露洗发露之类东西。
梁烟认出那牌子,不便宜,绝对不是超市可以买。
她不由得愣下,抬头看向赵婶,“赵婶,这些东西是去商场买吗?”
赵婶在把新买羽绒被放进柜子里,说:“是呀,林总说买最好,商场导购就给推荐这款,也不知道好不好,反正就指着贵买……”
她说到这里,忽然停下来,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
她猛然回过身,有些慌张地看向梁烟,“那个……梁小姐……”
梁烟笑笑,说:“没事。”
她将那洗发露拿在手里看看,很久,才说:“林望以前也对很好,他有百块,会把百块都花在身上,有万块也会把万块花在身上。他给买很贵钻戒,自己舍不得买双球鞋。”
赵婶不由得愣,她看见梁烟掉眼泪,忽然就明白什,小心翼翼地问:“梁小姐……你以前,和们林总在起过对吗?”
梁烟点点头。
“那……听你刚刚才这说,你们那时候感情应该很好,后来为什分开呢?”赵婶不理解,忍不住问。
梁烟沉默很久很久,久到她感觉心脏痛又蔓延开。
但她仍然什也没解释,只有些哽咽地说:“对他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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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候,梁烟打派出所电话,问她手机和钱包有消息没有。
她在三天前抵达叙州,谁知出机场不久就被人偷走手机和钱包。
她所有证件和银行卡都在钱包里,因为被偷东西地方又在监控死角,以至于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小偷,也没有找回她东西。
她那天和林望说她露宿街头,也不完全是气话。她是真觉得她和叙州八字不合,到这里就被偷手机和钱包不说,住酒店半夜又把自己摔骨折,从医院出来那天晚上又丢临时身份证,狼狈到连酒店都没办法住。
如果不是这样,她昨晚大概也不会真跟林望回来。
她看得出林望恨她,连看都不愿意多看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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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林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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