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不用你求。”
缠绵病榻大周皇帝在不久之后终于驾崩。
周景元没有掉滴眼泪。
年轻新皇登基,大刀阔斧进行改革,海内大肆占领农民耕地庙宇道观被拆除改建,仙园里众人也被审查,该斩首斩首,该关押关押。
那些没做过什太大错事便驱逐出宫禁。
时间,仙园内只剩下司天台还有人在。
他们在高塔上远望,像最初相遇时那样。
近来天冷,太阳光穿过云层,在小冰晶上发生散射,卷层云由内而外呈现出绮丽光彩。
“圆虹。”
周景元瞥眼,转过头去看乔观星,“朝臣们认为这会带来战事,要去写罪己诏祭天。”
他漫不经心笑声,低头问,“你呢?你信吗?”
乔观星摇摇头,“这是日晕。”
然后很认真给年轻帝王简单讲讲原理。
冷风吹荡起高塔帷幕,周景元替他暖手,若有所思道
“世间万象,格物究理,察其变化,并非天命神鬼之事。”
仙园最终还是没有被把火烧掉,而是修改重建。
春日时,这里已经汇集百余名学子,皆是有志于此道者。
乔观星变得忙起来,目前切都才刚刚开始,他要做很多事,整日都在司天台和大家研究商讨,或者试着制作仪器,天也和周景元说不上几句话。
周景元对此毫无办法。
他今日下午又被几个老臣催着,说什后位空悬,让他尽早把皇后人选定下来,到时候出守孝之期就可以准备大婚。
他边应和着,边又头疼
是他不想吗?
是皇后比他还要忙。
但即使如此,周景元也从来不会说什,若是有时间,就陪在乔观星身边,顺便帮些忙。
就算再不高兴,也顶多是偶尔在乔观星比照着书上数据做记录时,故意翻快或者翻慢几页,就当做表达不满。
遇到这种情况乔观星也不生气,写完最后几笔就放下手里炭条,笑着抱住他,“棉棉。”
大概是知道这段时间太冷落周景元,乔观星非常干脆利落把书合上,洗干净手,拉着周景元去外面散步吹风。
司天台院子里那丛薄荷又开始发芽,青嫩嫩,沁着淡淡香气。
俩人牵着手,在仙园内漫无目散步,几棵花树在夜风中轻轻摇曳着细枝,粉白花瓣扑簌簌落人满肩。
不远处溪水潺潺,惊蛰后初醒鸣虫蹦跳着鸣叫。
春夜温和月色清亮,花也满身,月也满身。
周景元调整个牵手姿势,认真地和人十指相扣。
即使已经这样牵过无数次,但每每如此,他还是会脸红。
漫天璀璨繁星闪烁着,他晃晃乔观星手,忽然开口问
“之前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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