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处事均老道,有她们二人在旁辅佐着,想必大小姐不会轻易着了旁人的道。”宋毅的神色依旧不减沉肃。自打宝珠入了皇太孙府邸,就一直备受冷落,如今又添了新人入内,偏的还是那吴家的,日后宝珠的情境可想而知。“宝珠可说她可还有什么需要置办的?”提到此厢,福禄看了眼周围,小心靠近了些,声音压低说着却难掩激动:“大小姐说,能否给她偷偷请个大夫过去……说是最近总犯恶心。”宋毅神色震了下,而后迅速转身盯着福禄:“此话当真?”福禄用力点点头。宋毅重重吐口浊气。负手在屋内反复踱步,好长时间他方似从这厢回过神来,快步至福禄跟前,嘱咐道:“一会你带着爷信件去端国公府,由他来找个妥帖人来。过两日由老太太带着,一道进宫去。”福禄应了声,便要即刻去办。“等等。”听得声音福禄忙停住,刚转过身便听得他们大人咬牙切齿的问声:“那厢呢?可有些音信?”福禄迅速反应过来,忙道:“回大人的话,倒是有些消息,不过不知真假,奴才还在落实。不过荷香姑娘大体路线却是能落实下,不是北上,而是南下了。”宋毅脸上顿时浮现层黑气来。挥挥手令那福禄退下,宋毅又冷又怒的笑了声。为了逃开他,怕是连三十六计都用上了罢。当真……好得很。只是千万藏得好些,莫要被他逮住才是。还有那九殿下。宋毅的神色愈冷。欲封地江陵是吗?那就且看看罢。这日,苏倾在后山遛马的时候正好赶上书院的学生旬休日下山,见她一身灰衣腰挂短剑独自在山下遛马,有那好奇的便会多瞅上她两眼,而后与同伴嘀咕两句似在猜测她的身份。苏倾若无其事的遛马走着,心下暗暗恼着,这些时日遛马溜惯了,竟忘了今个是学生们的旬休日。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倒也没有必要太过避着人,若总是见人就躲,一副心虚闪避的模样,反倒是会让人觉得奇怪,倒不如这般坦坦荡荡的,他们看便由得看去,也不会生疑什么。正牵着马低头寻思着,过两日就将马拉到市肆上卖了,她也好筹谋下买个院子落脚的事,却在此时,有两个年轻的学子犹豫着朝她的方向走来。苏倾当即神色一紧,手下意识的摸向了腰间的短剑。两学子见她动作反倒吓了一跳,在离她稍远处就停住,忙解释道,他们并无恶意,只是想来询问她家里可有马车,能否租赁。毕竟此地离江夏城中心有十里有余,山下的牛车又有限,这会他们下山晚了,只怕要排上好长段时间方轮得到他们。因而见了她这厢有马,便想来问上一嘴。苏倾缓了神色,道了声无。两学子遂有些失望的拱手离开了。牵马往回走的时候,苏倾突然想到,这也是个营生啊。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