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走。”
宋毅哈哈笑道:“这江南好处,可不止这处,胡大人日后尽可细细品味。”
胡马庸两眼发亮:“看来制宪大人是深谙其道。日后,可得多提携提携下官才是。”
宋毅挑眉:“好说。”
两人又是阵大笑。
酒过三巡,两人皆有些微醺,此刻另有花娘翩翩起舞,轻盈舞姿曼妙,不时在胡马庸身边打绕,媚眼如丝做各种撩人之状。
胡马庸盯着她那些个大胆外放撩人动作,简直要回归天外,差点以为此刻是在天宫做天帝老儿。
花娘赤足偏,娇娇娆娆哎哟声,便倒入胡马庸怀里。
宋毅沉眸扫过,探手捞过几上酒盏,仰头饮而尽。之后便推开身旁花娘,摇晃身子往舫外而去。
胡马庸叫道:“制宪大人……”
这时,福禄声音在外头响起:“胡大人,们大人醉,这会头痛打紧得回府吃些药去。大人让奴才向您这厢告个罪,还道您在此间尽兴便好。”
胡马庸忙道声不敢。心里无限喟叹,这宋制宪真是好人呐。
听到里头隐约传来砸砸亲吻声音,福禄垂眸掩去其中神色,便转身匆匆出画舫,上岸。
岸边,停靠辆四驾马车。
宋毅沉着脸上马车。福禄坐上车辕,马鞭扬,赶马朝督府而去。
“人可是找好?”
听得他们大人沉声发问,福禄忙低声回到:“回爷话,找好。本地纨绔子,吃喝嫖赌,逗狗遛鸟没有他不擅长。江南这些个青楼、画舫,他就没有不熟悉,就连些妓寨、娼馆、窑子甚至是些小倌楼,甭管地方多偏,藏地方有多严实,大都逃不过他法眼。偏他又生张巧嘴,蛊惑人心最在行,别说那样色心昭昭人,就算是个平常人哪怕是个心志坚定和尚,指不定都要被他给勾坏心智去。”
宋毅闭眸掩去各种情绪,只沉声道:“让他将嘴闭严实。”
福禄忙正色道:“爷放心,奴才这方自有法子拿捏。”
车厢内沉寂下来。
黑夜中,马车轱辘轱辘响声异常清晰入耳。
“十杖打?”
冷不丁传来声音令福禄惊,然后忙道:“回爷话,是荷香姑娘身边丫头替她受过。”
稍沉寂,便传来声冷笑:“谁准你自作主张?”
福禄忙请罪。
又是段沉寂后,车厢内传来似压抑着些情绪声音:“快些。”
“好,爷。”
马鞭狠狠甩上马身,骏马嘶鸣声响起,而后是越来越急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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