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下子发散出来,没有宽大黑斗篷遮挡,整个人都是夺目。她已经不必拿那块丑斑掩饰自己身份,曹昆德问:“朝廷把你父亲罪名去?”
青唯道:“还没有。”
曹昆德悠悠道:“可说呢,要剥除温阡罪名,哪有那容易?他是总督工,哪怕再冤枉,他都得为这场事故负责,除非有人愿意站出来,替他承担过失,否则或轻或重,朝廷总得罚,你这个罪人之女身份呀,去不掉。”
青唯:“知道。”
曹昆德见她副惜字如金样子,笑声,“当初捡到你,你就是这个模样,这多年过去,你点儿没变,遇到不喜欢人,个字都不多说。当初咱家就想啊,这个小丫头,主意倒是正,话不多,骨子里透着股明白劲儿,留在身边,今后能有大用处。”
“所以义父把留在身边,是猜到不甘父亲无故丧生,总有天,会查清这切,您到时候就能顺势而为,把朝廷是如何辜负劼北人昭示天下,让所有人都唾弃洗襟台?”
“可不?”曹昆德慢条斯理道,“可是你到底是个重犯,咱家没想到小昭王会醒,你再好用,还是比不上小昭王。”
“只有小昭王,才能把案子查到这步,才能掀起这大动静,让士子聚集宫门追问真相。”曹昆德语气里透出丝得逞兴奋,“眼下你们虽然安抚京中百姓,各地是不是已经有士人上书,为劼北鸣不平,质疑先帝功绩,要求拆除洗襟台?”
青唯没答这话。
曹昆德太聪明,哪怕关在这个暗无天日地方,他猜测与外间发生丝不差。
青唯也不想解释,曹昆德有自己执着,她说什,他都不会听,她只是问:“很值吗?义父可知道,士子闹事当日,墩子就死。”
曹昆德目光闪过瞬茫然。
他或许料到,但听人亲口说来,到底还是不样,墩子毕竟是他养大。
“怎死?”许久,他问。
“士子聚集宫门闹事,街巷中劫匪趁势流窜作案,墩子不常在宫外行走,钱袋子露在身外,被匪贼瞧见劫杀。”
“被人劫杀?”曹昆德听后,冷笑声,“真是被人杀?”
这声笑耗去他不少气力,他喘着气道,“他不够聪明,棋差着罢。”
他随后又问:“那个顾逢音,他也死吗?”
“没有,被救下。”青唯想想,还是决定告诉曹昆德,“顾叔把京中铺子关,以后会把买卖迁去劼北。虽然义父直质疑当年朝廷在主战与主和之间抉择,质疑先帝以收养遗孤鼓励商人开通劼北与中原腹地商路,这些年过去,劼北确日复日地好起来,顾叔以后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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