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走顾逢音后,逼迫他写下封血书,正如适才那位大人所说,血书上,墩子把劼北遗孤不幸,朝廷包庇,包括洗襟台修筑之初士人们反对,跟长渡河役联系在起,加上提前备好种种‘证据’,正是要引着众人联想另种可能。”
带青唯进宫禁卫道:“末将已经派人在各街巷搜捕墩子,经发现,立刻捉拿,只是直到眼下……尚未找到墩子踪迹。”
宫门前已然聚集上万人,国以民为本,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是让墩子把这封激进血书带到众人面前,后果不堪设想。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向青唯与谢容与样,对“沧浪洗襟”这段过往解得这样深,数年孜孜不倦地追寻真相,更多人是在奔忙长日中捕风捉影地听说过点传闻,而今有心人将实情掀开角,露出来恰好是则骇人听闻秘辛,他们便自以为看到全部真相,对所谓不公口诛笔伐。
宣室殿上,几乎每个人都是心急如焚,那封血书像簇明火,霎那引燃火绳头,随着墩子每多刻下落不明,火绳便短寸,直待烧到紫霄宫门,“火药”彻底炸响,支离破碎不会是那上万人肉身凡骨,而是民心。
民心碎,国本随之动摇,即便能拼凑起来,也会留下创痕。
赵疏看向谢容与:“昭王可有提议?”
谢容与目光是安静,似乎他心中早就有答案,他将思绪理遍,说道:“回官家,臣以为,民心之所以浮动,在于曲解真相,而朝廷之所以想不出应对之策,在于……其实迄今为止,们也不知道真相全部,买卖名额从何而来?当年先帝决意修筑洗襟台,究竟有没有更多内情?臣以为,与其临时想个应对之策驱走民众,亦或者派兵镇压,不如彻底找到真相,还以真相。”
他说着,拱拱手,“臣昨夜得到条重要线索,已经派卫玦连夜去查,如果顺利,最快今晚就有新证据。当务之急,臣建议,对外,第,派人探听清楚这些游街士人究竟听说什,与们已知真相有什出入,尔后派翰林速写咨文以便澄清;第二,查出士人中,究竟是谁在煽动情绪,故意闹事,最重要是,找到他这做原因,知其然不够,知其所以然,才能将这引火之风彻底扑灭。”
“对内,刘大人,”谢容与转过身,对大理寺卿施以礼,“眼下形势危急,请您亲自提审曹昆德,最好能问出他筹谋。切记,此人狡猾多端,如果直接问,他恐怕个字都不会吐露,好在他心结难解,对庞氏家内疚不已,若能以此为突破口,想必会容易许多。另外——”
谢容与说着顿,“臣还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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