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家五爷……五公子昨晚去明月楼吃酒,喝得烂醉如泥,三更才回,眼下怎唤都唤不起,您看……”
曲茂爱吃酒,谢容与知道,他酒品不好,吃多就说胡话,谢容与也知道,但他从来不会喝多起不来身,他是能睡,拎着耳朵喊个两三声,人也就清醒。眼下他没跟着尤绍出来,不外乎两个字——不见。
这其实已是谢容与第二回登门。
从脂溪回京这路上,曲茂直浑浑噩噩。
章兰若为何会受重伤,为何让他把捡到锦囊交出去,封原是怎被擒,他概不知。等行队都过中州,他才惶惶然回过神来,半夜溜去封原囚车前,急问:“封叔?封叔您究竟怎?到底出什事,您为什被关起来?”
封原手上带着铁枷,花白发须在初秋寒风中瑟动,他似乎下就老,见曲茂,张张口,下贴近囚栏,“五公子,保、保住侯爷,侯爷他纵是做错事,可是其他人就没有错吗?侯爷他罪不至此,罪不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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