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找到他,他所在地方,很可能就在他经手过案子中。”
章禄之嘟囔道:“可是小祁铭适才不是说,案子太多……”
卫玦看向谢容与:“虞侯,早上官家那边来急信,信上称枢密院为个矿山案子,派封原将军来陵川?”
“这案子虞侯已经在让属下细查。”祁铭接话道,“矿山叫脂溪,在陵川西北,几年前报上去矿产数目与户部核实对不上,这案子岑雪明也曾经手,只是奏报到他手里,已经转两回手,他就是署个名而已,跟他关系并不大,属下……”祁铭看谢容与眼,犹疑着道,“属下私以为,这案子也许就是个幌子,封原将军或许是打着这案子旗号,来陵川找岑雪明,不知虞侯与卫掌使怎看?”
卫玦沉思片刻,“也觉得是幌子。”他紧蹙着眉头,“少夫人先才所言不虚,岑雪明留下线索应该非常直观,只是,们尚缺个突破口,如果能从曲不惟那边探得消息,想来切应该容易很多……”
卫玦话音没落,外间名玄鹰卫忽然来报,“虞侯,曲校尉过来。”
章禄之急人之所急,“定是曲不惟察觉《四景图》,让曲校尉过来兴师问罪,虞侯您可千万不能见他。”
然而这话出,屋子人齐看向他,没个吭声。
章禄之环目而望,挠挠头,“咋?属下说错话?”
祁铭年纪轻,没忍住笑笑,“瞌睡来有人递枕头,虞侯自然要见。”
卫玦道:“曲校尉这个时机过来必然不简单,还请少夫人也跟虞侯起会会他,如果能找到突破口再好不过。”言罢,拱手拜,带着众玄鹰卫退出书斋。
书斋门敞着,卫玦刚退出去不久,曲茂就风风火火地到。
他身冰丝蓝衫子,顶着大太阳走遭,热出脑门子汗,到书斋,扫谢容与和旁罩着纱帷青唯眼,大喇喇坐下,随后看着谢容与,笑得森冷。
谢容与不动声色,吩咐赶过来德荣:“去给停岚沏盏解暑银针。”
曲茂大手挥,凉凉道:“不必,可吃不起小昭王殿下茶。”
谢容与言辞温和,“怎,是谁招你不痛快?”
曲茂心道自然是你。
但他不回答,甚至还卖起关子,圆眼在青唯身上扫,副“早就看穿但是就不说”样子,淡淡道:“这位生面孔,从前貌似见过啊。”
谢容与看着他,没吭声。
曲茂随即又四下张望,“你这书斋也太素净,实在衬不起你王爷身份,照说,怎都该挂上几幅名画才是啊。”
他说着,稍抬手,把书斋外候着尤绍招进来,随后命他把手里捧着几幅卷轴通通放在桌上,很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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