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解释道:“在岳州时,有回外出寻找师父,为避开官兵,躲进间勾栏里,那勾栏有位妓子人很好,非但收留,还为打掩护。只是她夜里接客,就只能睡在梁上,有时她和她那些姊妹闲聊取悦客官法子,就是那时听来这些事。”
其实当时听也不全懂,后来流亡日久,三教九流均有接触,渐渐就悟。
青唯手顺着谢容与微敞襟口往下,轻声道:“官人,是愿意。只是不太会,你教好不好?”
谢容与注视着她,她中衣早已半褪,长发如瀑般散在枕上,称得她肩头肌肤如雪。
他看她许久,最终还是握住她手,低声道:“还是不要。”
“旦开始,未必停得下来。”
“再说这是你第次,总不能委屈你。”他带着她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今次算,以后慢慢教你。”
他坐起身,将青唯揽在怀中,温声问:“你身上这个,还有几日才方便?”
“今天是第日,总要五六日才彻底干净吧。”青唯道。
可她想想,很快又说,“如果快话,三四日也是可以。”
谢容与不由失笑,低眼看她,“五六日就五六日,身上事不能马虎,哪有跟自己身子讨价还价?”他目光静些,“也好,近日多看些卷宗,顺道等吉日。”
青唯道:“你之前没日没夜地看卷宗,把自己折腾得精疲力尽,是因为这个?”
自然是为案子。
但是没日没夜地看,当然也有这样原因。
谢容与低低笑,“是啊,这动人小野姑娘夜夜在身边,怎可能什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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