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捕头,他就没用,猜到下个就要动他,忽然失踪,几年过去都没找着。也不知道这个姓葛老山匪是不是他故意留下活口,想给自己保条后路,要不是这回派邱茗跟着茂儿去上溪,还发现不。而且他还故意让孙谊年知道真正卖名额人是。”
孙谊年知道幕后之人是曲不惟其实不难,未必是岑雪明告诉他——当初卖洗襟台名额,岑雪明去上溪,第个就是与孙谊年交涉,言谈中或许会遗露些许线索;后来竹固山剿杀山匪,那个被曲不惟派去将军,也是孙谊年带上山;乃至于洗襟台坍塌后,蒋万谦去东安跟岑雪明讨说法,也是孙谊年帮他交涉。
但曲不惟执着地认为岑雪明就是故意漏风给孙谊年,岑雪明希望有人知道自己不是主谋,这样有朝日朝廷降罪,他不至于承担所有罪责。
“竹固山料理干净以后,孙谊年心灰意冷,听说这几年连衙门差务都不办,找个外室醉生梦死,还当他书生意气,受不得半点打击,这回邱茗去上溪,觉察到他对茂儿态度有异,稍作试探,这才发现他竟什都知道。邱茗动作快,提前埋伏好死士,把他结,眼下就是不知道小昭王查到多少。”
章鹤书问:“邱茗呢?”
曲不惟道,“早就在回京路上。眼下正需用人,这个人暂不能动。”
章鹤书闭上眼,似靠坐在车壁养神,过会儿才道:“你不必猜,谢容与定什都知道。”
“这话何意?他知道岑雪明卖名额事?”
“不止。”章鹤书说到这里,睁开眼,看着曲不惟,“个通判手里哪来名额?他已经猜到是你。”
章鹤书双眼狭而长,颧骨很高,章庭就是这两处像他,因此时人都说小章大人生得孤冷,但章鹤书看上去却不孤冷,或许因为年愈不惑,微垂眼角为他平添丝慈和,说起话来语气不疾不徐,“你忘何氏案子里,谢容与是何等见微知著?他这个人,天资高,有魄力,慧敏难当,不枉先帝当年那辛苦地栽培他,而今他到上溪,查到孙谊年,孙谊年死,查到李捕头,李捕头失踪。他不可能相信这是巧合,必然猜到上溪有人跟他对着干。左骁卫他不会怀疑,巡检司是他跟官家亲自清理过遍,虽然很困难,他最后定能通过邱茗查到你,说不定眼下他连岑雪明都知道。”
曲不惟听这话,不由咋舌:“可你从前不是说小昭王慧极必伤,所以才因洗襟台蹶不振,五年时间他囚桎于心病,眼下勉力振作也不足为虑,为何还不到年,他病忽然全好?”
“……是小看他。”章鹤书闻言,目色沉下来。
其实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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