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告罄,“啧”声,回身阔步走向叶老伯。
灰鬼只道是章禄之要伤叶伯,“嘶”声低吟,顿地个上窜,飞身扑向章禄之。
章禄之早有防备,侧身闪过灰鬼扑袭,抽刀回挡,与此同时,青唯收紧扼在叶绣儿脖间手,高声道:“知道你听得懂人话,你若再胡来,当心绣儿性命!”
叶绣儿却道:“葛娃莫怕,你只管逃就是,他们不敢真伤和阿翁!”
她说着,冷笑声,“他们这费尽周折把们引出来,就这把们杀,岂不可惜?葛娃你只管走,他们拦你,你就往他们刀口上撞,他们还指着从你嘴里套东西出来呢,只怕比你还紧着你性命!”
“至于和阿翁,”叶绣儿声音清脆,字字清晰,“就陪诸位在这儿耗着,等到天亮,家夫人找不着人,官府人自会寻来,看届时究竟是怕见到官差,还是诸位更怕见到官差。你们也瞧见,葛娃不过是个野生野长孩子,他能和竹固山山匪有什关系?倒是江姑娘,你出门在外避走官兵,独行深山夜不敢眠,只怕不是逃婚出来这简单吧?”
话音落,章禄之脸色就变。
不成想这个姓叶小丫头竟是出人意表地机灵,说话句句都在点子上。
是,这葛娃看上去不过个心智不全少年,只怕与竹固山山匪没有直接关系,反是少夫人……她是温氏女,身上背负重罪,而今左骁卫入驻城中,旦身份曝露,殿下哪怕能保她,也会因她处处掣肘。
这时,谢容与凉声开口:“你们是不怕官差,这个葛娃,也未必是竹固山山匪,但是,”他顿,“那个真正被你们藏起来人呢?”
这话出,叶绣儿目色微微滞,但她看上去依旧镇定,“什真正藏起来人?恕不知阁下究竟在说什。”
谢容与淡淡道:“海螵蛸,你们是给谁用?”
“左骁卫与巡检司入驻上溪前,你们明明有机会出城,又知山中捷径,明明性命攸关为何不逃?”
“这个葛娃既非山匪遗余,这几年为何又要隐姓埋名地活着,仅仅因为他心智不全?”
谢容与连三问,叶绣儿听着,面色渐渐白。
然而谢容与并不给她辩驳机会,接着道:“这山里藏第四个人。你们不走,并不是不想走,而是因为走不。如果猜得不错,红衣鬼出现,官兵封山,或多或少阻扰你们,以至这第四个人忽发疾症,行动不便,急需海螵蛸根治,所以你们此前去东安,频繁出入药铺,正是为寻这味药材。
“还有葛娃,他不是山匪,如果这山中仅仅藏他人,你们把他接下山去又何妨?但你们不能,因为这山中还有人需要他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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