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人正是假扮衙役章禄之。
马车里没有动静,章禄之继续道:“适才不知为何,朝天尚没把药铺附近官差引走,灰鬼就往县衙这边来,他被赶来左骁卫发现,适才忽然消失在巷子中。”
谢容与听这话,竹扇将车帘挑,“消失?怎消失?”
“说不清。适才左骁卫分明瞧见他往巷子里躲,眼下县衙衙差与左骁卫把巷子搜个遍,却没找着他。”章禄之道,“还有左骁卫,他们来得也很古怪,朝天扮鬼在药铺那头出现,左骁卫本该被朝天引走,那个伍聪忽然接到消息,说适才县令府上什人在街上出现,不管不顾就带着人往这边找来。”
谢容与听这话,想起昨日曲茂也提过,伍聪似乎想查孙县令家里什人。
照这看,伍聪过来应该不是为查鬼,而是为查人。
谢容与问:“眼下左骁卫来多少人?”
“大概三四十人,加上县衙官兵,统共有近百人,人数远在玄鹰司之上。”城隍庙里玄鹰卫,统共只有十来人,章禄之道,“虞侯,就算那伍聪不是为灰鬼而来,可他已见灰鬼,必定是要抓,虞侯,们眼下该怎办?”
玄鹰司潜藏在上溪人数终究太少,灰鬼踪迹已经曝露,十有八九会被擒住。当年竹固山山匪就是被灭口,眼下上溪中,应该也潜藏不少想灭灰鬼口人,如果灰鬼注定被擒,谢容与定要做那个唯擒住灰鬼人,否则他切布置便将功亏篑。
他朝县衙背后深巷看眼,那处四面屋楼林立,不过片刻,官兵几乎增倍,火把光将四下照得如白昼般。这样重重搜索下,哪怕灰鬼有本事逃出小巷,也必然会被封锁在这四方街巷中。
他必然就在附近,跑不。
谢容与当机立断:“你立刻放信号给朝天,让他引着追他官兵往这边来。”
几方官兵目不,撞在起,必然会混乱。
他们人少,浑水摸鱼,才有胜算。
章禄之立刻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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