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
巷中中郎将与几名刑部大员回过头来,见谢容与,皆是愣:“昭王殿下。”
谢容与目光落在雪地上最黏稠滩血上,哑声问:“她人呢?”
几名大员面面相觑,均是不敢作答。不知道内情,只当是大案不能透露,知道内情,小昭王与温氏女渊源摆在那里,这个时候,哪能多嘴半句。
半晌,还是中郎将道:“回殿下,刑部接到线索,发现今秋上京崔氏女,实则是多年前出逃温阡之女,朝廷已派重兵追捕钦犯,无奈她功夫高强,逃脱重围,好在……”
谢容与目光仍在那滩血上,静得寂然,“好在什……”
“好在她身受重伤,难以支撑,时半刻定然跑不远,下官等已下令全城戒严,定能将钦犯缉捕归案。”
“你胡说八道!”曲茂好不容易挤进巷子,听到这里,忍不住道,“弟妹她分明姓崔,功夫高是高些,但她定然不是、定然不是什钦犯!”
“曲校尉有所不知,适才温氏女为逃脱追捕,祭出软玉剑。软玉剑原本是岳鱼七兵器,十分特别,虽为剑,软韧如蛇,等习武之人见便知。岳鱼七是温氏女舅父,也是她师父,倘要在这世间寻软玉剑传人,只能是……”
“殿下——”
话未说完,只听祁铭声疾呼。
谢容与注视着那滩血,再撑不住,跌跪在地,空芜寒意灌入心肺,丝丝抽出最后气力,耳畔再次浮响起坍塌时嗡鸣声,声比声震耳欲聋,可这次,他却不知道坍塌是什,他明明在繁华无恙上京城中。
雪在膝下融成水,渗入肌理,砭肤刺骨般,宿疾彻底复发,他在这片雪里闭上眼,往前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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