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只能是见崔弘义,便往刑部方向寻,后来就碰见你。”
他说到这,想起青唯辛苦找来证据,将香囊从袖囊里取出,翻出存根看过,随即愣,“这重要证物,你是怎找到?”
“说来真是凑巧。”青唯有点自得,“当年魏升让叔父搬药材,没给他结工钱,就是为事后作为答谢,把徐途商路介绍给他。但那大药铺子掌柜是个老实人,他见叔父辛苦,自掏腰包,非但给叔父辛苦费,还给他这张存根。叔父后来发家,把这张存根当做发财符,送给芝芸母女,被芝芸路带上京中。”
眼下有这存根,加上此前账册,以及王元敞、扶冬、崔弘义三名证人,已足以证明何鸿云罪行。
青唯问:“听说玄鹰司被停职,那几户售卖夜交藤药商,还由玄鹰司保护吗?”
“已换成巡检司。”谢容与道,“眼下这个时机,何鸿云应该不会妄动,崔弘义被押解上京,他命门被套牢在这步,如果这时对药商下手,事情闹得太大,对他不会有好处。今夜便将奏疏写好,明天早呈奏朝廷。”
两人说着话,转眼已到东偏殿,青唯见德荣带着几个侍婢迎出殿外,对谢容与道:“行,那你忙着,先走。”
谢容与愣,拽住她手:“你去哪里?”
青唯道:“这是宫里,个宫外人,总不好待在这儿。”
“你刚闯刑部你忘,眼下出宫,是不要命?”谢容与道,顿,温声说,“今夜留在身边,哪里都不去。”
德荣刚走过来,听到这句,蓦地退后三步,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自己这个人儿。
青唯倒是不曾多想,她知道自己呆在宫里于礼不合,但比起小命,别都不重要,指不定明早谢容与就把何鸿云参,她有取证之功,还能将功补过呢,青唯点头:“也行。”-
昭允殿寝殿陈设与他们在江家寝屋差不多,只是格外轩敞清冷些,青唯沐完浴回来,谢容与已坐在矮几前,执笔写奏帖。
他披着外衣,宫灯映照着他侧颜,如月般,分外好看,可是他脸色却不大好,隐约可见病色,青唯知道他宿疾在心里,没多问。她走过去,在他身边蒲团屈膝坐下,问道:“这就是明早要呈给官家奏帖?”
谢容与“嗯”声。
青唯问:“这奏帖呈上去,朝廷便可以定何鸿云罪?”
谢容与笔锋顿顿,“难说,纵使人证物证俱全,层层彻查下来,当中还会遇到许多阻碍,何家势力不是说说而已,何况无论是洗襟台还是瘟疫案,距今已过去数年,当中有许多地方可以辩白。”
青唯道:“可是何鸿云罪行不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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