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也不留着碍眼,寻个借口也走。
堂屋中,除江辞舟行人,还剩个常跟在孙艾身边胥吏。
江辞舟确定不相干人都撤出去,问胥吏:“怎回事?”
他原计划是以邹平之案和玄鹰司搜庄两重施压,迫使何鸿云送扶夏出庄。
眼下看来,何鸿云似乎早知道大理寺会来,提前就跟御史台要凭证。
他是怎料到?
“回虞侯,这……小也不知道。”
“不知道?”江辞舟问,“你们在大理寺,没有盯着邹平案子动向吗?何鸿云跟御史台自请查检,你们怎不知道?”
御史台与大理寺是兄弟衙门,倘是为同桩案子办差,相互之间通常会通个气,再说查检这等事,瞒又瞒不住。
胥吏道:“孙大人近日在跟当年瘟疫案子,可能没注意御史台动向。”
江辞舟愣愣,“你们去查瘟疫案?”
胥吏听出江辞舟这话责备之意,小心翼翼地问:“虞侯,这案子不能查吗?”
大理寺职责就是查案,宁州瘟疫案是官家交代给孙艾,孙艾便以为该追查。
自然官家也吩咐,让孙艾切听江辞舟指示,不可轻举妄动。
可孙艾哪知道,不可轻举妄动意思,居然是碰都不能碰这案子下。
胥吏解释道:“官家交代案子,大人等好几日,虞侯您都没动静,大人心中也是着急,怕到时候虞侯过问起来,大人问三不知,就带着小去当年那几户药商家里打听打听。”
“当年售卖夜交藤给林叩春药商?”
“是。”
江辞舟闭闭眼,他这些时日把青唯困在府中,哪儿也不让她去,就是担心打草惊蛇,没想到青唯倒是规矩,这个大理寺丞却先把蛇给惊。
当年何鸿云哄抬夜交藤银价,让林叩春从五家药商手中收购夜交藤,大理寺在这种时候,贸然去这些药商家查探,何鸿云想不察觉都难。
木已成舟,江辞舟也来不及责备胥吏,“你们是哪日去药商家打听?”
胥吏想想,“初八、初九。虞侯放心,们扮作寻常买家,只是稍微问问夜交藤事,这些药商似乎警觉得很,提到五年前就……”
或许是自责,吏胥声音渐弱,江辞舟不等他说完,吩咐祁铭:“出去问问,何鸿云是哪日去御史台?”
祁铭得令,很快去而复返:“虞侯,是初十。”
和孙艾查案日子刚好连着。
江辞舟心中沉。
他知道何鸿云为什准备得这充分。
江辞舟道:“朝天,你去庄外看看,从玄鹰司到祝宁庄路上,有没有人蹲守,速去速回,不要被任何人发现。”
“是。”
如果何鸿云派人在路上蹲守卫玦玄鹰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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