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两封信,递给嘉宁帝:“这两封信,有封是外头人写给清执,里头列何家罪状。你看过后,便将它们束之高阁,不等时机成熟,不要开启。”
嘉宁帝将信收好:“儿臣记住。”
“若是时机到,”昭化帝看着自己最疼爱儿子,“你也千万不要放过。你是朕最寄予厚望太子,双肩再薄,也要养出承担起这山川力量。你要擅决断,有魄力,清明仁德,果决无畏,到那时,让清执帮你。”
“朕还盼着你,还有清执,有朝日,能够让所有被掩埋真相,都重见天日……”
代帝王故去,年轻君主奉天命,登上陛台。
可他高坐于陛台龙椅之上,下头却被架得空空如也,身边甚至没有可用之人。
他不急也不躁,始终记得昭化帝临终前嘱托,他像只蛰伏温煦兽,在这深宫里捱过漫漫长日,直到嘉宁三年,章鹤书上书重建洗襟台,年轻皇帝伺机而动,下旨复用玄鹰司。
而三个月后个深夜,当朝中大员正为桩劫狱案焦头烂额,嘉宁帝忽然道旨意传江家公子入宫,将这封当初被先帝扣下求救信,交给面具之下小昭王-
青唯问:“这封求救信既然揭发是宁州瘟疫案,为何要写给小昭王?瘟疫案发生之时,小昭王不是在修筑洗襟台吗?”
“少夫人说是。”德荣道,“按说这写信之人被何鸿云追杀,就是去敲登闻鼓,也比写信给小昭王强。但是信上有两条很重要线索,是朝廷直没有查出来,或者说,查不出来。
“朱红缠茎夜交藤名贵,少夫人可知道,要买下当时市面上所有夜交藤,需要多少银子?”
“多少?”
“五十万两。”德荣道,“林叩春虽是巨贾,可时间拿出五十万两,对他而言绝非易事。”
青唯道:“事后账面上没查?”
“查,但少夫人莫要忘,这笔账是何鸿云查,连账本都是何鸿云呈交上来。”德荣道,“第二点,也是最重要,写信人称,林叩春当时没有这多银子,何鸿云其实没有,而何鸿云之所以能在短时间拿出五十万两白银,因为他前不久接辆来自陵川方向镖车,镖箱里满是金银,正好五十万两。”
陵川方向……洗襟台,就在陵川。
“说到这里,少夫人应该已经能猜到,这个写信给小昭王人,究竟是谁吧?”
青唯道:“扶夏?”
“对,正是扶夏姑娘。”德荣道,“扶夏是祝宁庄五年前花魁,而这个林叩春,那时正是祝宁庄常客。扶夏称,当时疫情刚发,正是她为何鸿云与林叩春牵线搭桥,才促成夜交藤买卖。后来林叩春死,八成就是被何鸿云灭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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