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上个花魁,今夜摆酒也是为她,你以为能瞒住?”
江辞舟张张口,十分诧异,竟像是不解青唯为何知道自己行踪。
被自家娘子当着人揭穿,江辞舟十分不快,思来想去,沉声道:“朝天,是你跟娘子告黑状?”
朝天目瞪口呆:“少爷,没——”
“亏此前可怜你没把称手兵器,自掏腰包给你打把新刀,没想到你竟是这等吃里扒外东西!”他恼怒道,“刀呢?”
“少爷?”
“问你刀呢?!”
朝天颤巍巍地从腰间解下新刀,递给江辞舟。
江辞舟接过,“啪”声砸在地上,“利器在庸人之手,扔也罢!”
朝天跌退两步,心几乎要裂成两半。
青唯不甘示弱,“你做错事,怪什朝天!要不是你收不住心,何至于找到祁铭,让他带整日跟着你?!”
“上回你去什庄子,说要给带‘鱼来鲜’,‘鱼来鲜’拿回来,早都馊,今次来东来顺又说要给带什烧鹅,烧鹅呢!”她四下看,目光落在德荣适才装火药食盒上,夺过来,并往地上砸,毁尸灭迹,“烧鹅呢?!看你心早不知飘到哪支花上去!”
“上回?”江辞舟见她砸食盒,火气也涌上来,负手来回快走几步,“你还有脸提上回?上回不过是去朋友庄上吃个酒,要不是你进宫阴阳怪气地跟太后告状,何至于受父亲通训斥?!”
青唯道:“太后与公公护着,说明有理,你不知悔改变本加厉,倒还怪起来,父亲让你收敛心性潜心上进,你收敛吗?!”
“旁人娶新妇,只道是新婚如蜜如胶似漆,看娶你,简直是找罪受!”
“你以为嫁过来便很痛快!”
“你——”江辞舟怒不可遏,甩袖袍,“罢,过得便过,过不便和——”
“和离”二字未出口,江辞舟把被曲茂拽住,打断道:“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他把江辞舟拉到旁,悄声道,“这才成亲几日,你就说‘和离’,你想成为全上京城笑柄?”又劝说,“不过个妇人,还能骑到你头上去?瞧得顺眼便过,要是不顺眼,晾着她,以后她慢慢就习惯,你堂堂玄鹰司都虞侯,日后还担心不能在后宅里开个花圃?”
江辞舟犹自不愤:“可就是气不过,她凭什这管着……”
曲茂又是好通规劝。
两人当街大吵场,各自立在边,互不看对方。
章庭倒是也听明白,原来江辞舟日前去何鸿云庄上胡闹,被夫人抓把柄,尔后他夫人非但在太后面前告桩,还因不放心他,扮成护卫出来看他连日吃酒摆宴究竟在做什。
江辞舟让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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