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吃到半,想念扶冬姑娘酒,听闻扶冬姑娘曾是折枝居掌柜,在酒馆树下还埋坛酒,跟着过来取酒,遇到伏杀。”
章庭又问:“伏杀虞侯大概有多少人?虞侯近日可有得罪什人,或是与什人起过冲突?”
“人数记不清,待会儿小章大人可以问问身边护卫,至于近来得罪谁……”江辞舟思索着,随后笑笑,“瞧不惯人多去,哪能个个都记着,冲突,似乎并没有……”
“怎没有!”江辞舟话未说完,便被曲茂打断。
他与江辞舟酒肉声色,向最为投契,直将他引为知己,今夜见江辞舟遭伏杀,他心中不忿,早有猜测,指着邹平道:“此前小何大人庄上进贼,子陵被那贼人挟持,邹筑远不顾子陵安危,竟命身边巡卫放箭!事后他狡辩说他巡卫乃卫尉寺弩箭库出身,放箭极有准头,不会伤子陵,当时还信他,眼下想想,万那贼人凶狠,拿子陵挡箭呢?他巡卫莫非这般神通广大,连贼人会否拿贼人挡箭都能预料到?!”
曲茂越说越愤慨,越说越觉得自己猜测没有错,“巡检司本就不该配弩,自从他升官,带着巡卫成日里招摇过市,他这几个巡卫,谁不知道是从他父亲衙门里出来?卫尉寺是干什?管就是军器火药!既然配弩,如何不能拿火药,适才还拼命让巡检司拦着胡同不让人进,看正是你想至子陵于死地!”
今夜无论江辞舟还是章庭都宴请不少人,其中前几日去过何鸿云庄上也不少,曲茂这说,在场诸人都想起来——
江辞舟与邹平近日都是资荫当官,邹平是巡检司校尉,江辞舟却高居玄鹰司都虞侯,职衔比邹平高出不少,不患寡而患不均,邹平家世还比江辞舟好些,他气不过江辞舟官位比自己高,直觉是江家趋炎附势,这点他与不少人都说过。
再者,当日在何鸿云庄宴上,邹平瞧上扶冬,还因为扶冬跟江辞舟起过争执,这事许多人也记得,争风吃醋,原本也没什,然而联想起今日种种,扶冬赴江辞舟宴,还暗自邀他去折枝居,邹平看不过眼,不做二不休,便说得过去。
邹平自然知道今夜折枝居伏杀是何人安排,却没想到事态竟发展成这样。他平日为何鸿云马首是瞻,而章庭跟何鸿云最是不对付,眼下小章大人在此,只怕是恨不能捉住他把柄,曲茂这说下去,他都要觉得自己是元凶。
伏杀当朝命官,这是个什罪名?
邹平脸色下惨白,双粗眉成倒八字,喊冤道:“不是,当真不是……”
已值深夜,在场除士子就是贵胄子弟,这大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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