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便不可能。
邹平凡事听命于何鸿云,他坐实伏杀玄鹰司都虞侯大罪,何鸿云就算能明面上洗脱干系,时之间也不敢轻举妄动。
怪不得江辞舟说,他要让何鸿云不得不罢手。
德荣还在深思,青唯上前步,把夺过火药,问江辞舟,“扔哪儿?”
江辞舟看向旁两层高酒舍,青唯随即点点头。
顷刻之间,又有杀手袭入院中,青唯高声道:“祁铭,帮断后!朝天,去门口,准备开路!”
朝天立刻应“是”,身形下,bao起,径z.sha向折枝居门扉。
青唯身法极快,冲入酒馆中,取出怀里火折子,引燃火绳,退出来时顺便从水缸里拎出躲在里头扶冬,携着她往门口奔去:“快走!”
兵戈交织声中,隐约混杂着丝“滋啦”暗响,空气里浮起股呛人烟味。
适才青唯突进酒舍,杀手们没瞧清她手里拿什,直到闻到这股烟味,才知是大事不好,时间或翻墙或跃舍,纷纷抢出酒馆。
江辞舟直在门口等青唯,直到看到她携着扶冬出来,拽她手,带着她疾步往外走。
离火药引炸还有瞬。
就在这刻,变故发生。
暗夜中,亮起道清光,直跟在青唯身后扶冬忽然自袖囊里摸出支玉簪,举簪就向青唯脖间刺去。
江辞舟只觉眼角寒光微闪,先步回头,伸手箍住扶冬手腕,反手折,震落玉簪。
玉簪落地,碎落成瓣,青唯目光落在簪身上,霎时大惊——这支玉簪与薛长兴留给她那支双飞燕模样。
扶冬见玉簪碎断,眸色大伤,立刻弯身去捡,然而青唯却快她步,将玉簪捞起。
正是这时,只闻声轰鸣巨响,夜色中火光冲天而起,股灼灼热浪裹着砂石尘土,朝他们席卷而来。
只因耽搁瞬,他们没有及时撤开,离酒舍实在太近。
青唯被巨响震得脑中片空白,等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竟已卧倒在地,卧在……江辞舟怀里。
青唯愣愣,她从未与人有过这样近接触,而男人胸膛温热有力,让她觉得万分不自在。
她不由抬头,对上他目光。
他身后是冲天火色,而他目光却深静如水。
就好像成亲那天,他刚掀她盖头,看到是她。
“你……”
青唯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她觉得莫名,觉得他似乎不该这样看着她。
江辞舟默下,撤开环在她腰间手:“你没事吧?”
青唯摇摇头,问:“你呢?”
江辞舟道:“还好。”
青唯心中困惑难解,想想,还是问出口:“你刚才……”
“扇坠子还在吧?”不等青唯说完,江辞舟便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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