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帮忙。”
崔芝芸听这话,别开脸,去看院中株黄藤树:“记得表哥高中后直在翰林任职,怎翰林也要出案子,都……都到日。”
罗氏笑道:“你有所不知,你表哥如今已不在翰林,两月前高升,被京兆府挑去。”
话音落,只听外头声:“少爷回来。”
晨光初至,只见人自院中阔步走来,他个头很高,眉眼疏朗,身墨蓝官袍称得整个人挺拔如松,眼角微垂着,像是时刻都含着笑般。
罗氏迎上去,瞧见高子瑜眼底乌青,“是不是夜没睡?正好,早膳刚撤,惜霜,你让人把早膳重新备给少爷端来。”
“不必。”高子瑜径自往正堂里走,“衙门案子有点棘手,待会儿还要再过去,芝芸已到日,回来看看她。”
话说完,他展目望,崔芝芸正立着厅堂门口,她身披杏白袄衫,眉目更胜往昔娇艳,或许是家中惊变,她脸色苍白,目中还有些许惧意,这副羸弱模样更加惹人怜惜。
二人自幼就是青梅竹马,两年前,高子瑜高中进士,曾去岳州崔宅小住过段时日,经久未见,两人间情意非但不曾褪减,只觉愈浓。
罗氏见高子瑜穿得单薄,想是氅衣没有送到,吩咐下人去取。惜霜上前福福身:“灶头上还煨着参汤,少爷夜辛苦,奴婢去取碗给少爷驱寒。”
她倒也乖觉,取来参汤,并没有亲自盛给高子瑜,反是递给崔芝芸。
罗氏边给高子瑜系薄氅边问:“什案子这急,都熬宿还要赶去衙门?”
高子瑜跟着起整理襟口,“也不是什不得案子,京郊驿官附近出杀人命案,领人去查,查到半玄鹰司来人……”
“啪——”
话刚说完,只听声脆响,崔芝芸没拿稳手中汤碗,落在地上碎。
她听高子瑜话,似乎惧得很,若不是青唯从旁扶她把,只怕是站也站不住。
罗氏愣道:“怎这是?”稍顿,自以为想明白因由,回头埋怨高子瑜:“你表妹胆子素来就小,既是杀人案子,为何当着她详说?”
高子瑜亦自责:“是疏忽。芝芸莫怕,那驿馆离京城尚有几里路,京中治安还是无尤。”
可惜这句劝慰不起丝毫作用。
青唯将崔芝芸扶至堂中梨花椅上坐下,“敢问少爷,您说命案附近驿馆,可是南面官道口官驿?”
高子瑜颔首:“正是。”
青唯道:“不瞒少爷,与芝芸也曾在这家官驿歇过脚。”
高子瑜听这话明白过来,原来芝芸这害怕,竟是因为去过那驿馆?
不过青唯这问,倒是提点他,是,那个被杀袁文光,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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