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德全从皮夹里拿出身份证给看,赫然“王临渊”三个字分不错,“身份证和医师资格证这些上面,使用姓名跟平时是不样。”
沉默。
“所以……为什你要用两个不同名字?曾用名吗?”
“准确地说,临渊是名,”他理所当然地说,“德全是导师取字。老派人作风,名只有父母长者才能喊,平辈之间律以字相称。上学时候,们师兄弟都有导师给字,慢慢叫开,叫习惯,就直延续下来。”
“……”
说起来……他师从××教授确是几乎家喻户晓并且你不好意思问现在是活着还是已经作古人物,这个做派似乎可以理解,只是难为王德全顶着这个充满历史年代感字这多年。思及此,看向他目光不由微妙而同情起来。
“其实王哥,”试探着问,“你有没有跟你老师提过……能不能换个更,呃,与时俱进点儿,不,就是更普通点儿字?”
“提过。”王德全认真道,“‘德全’出自《内经·素问》里‘所以能年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者,以其德全不危也’,按照歧伯说法,符合天道者才叫‘德全’,问导师这是不是有点儿太大,但他说,‘临渊’是危之象,所以取‘德全不危’之义,很贴切,不用改。”
迷惘地点头,“啊,这样啊。”
他却忽然露出谜之微笑,“其实在们这些学生里,导师直是最偏爱。看出来吗?”
“……应该是……看、看出来吧。”目瞪口呆,思索良久,终于小心地开口,“总之……你们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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