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容川愣。
连虚妄都识破他计划……强烈运感涌上心头。他嘴唇张合,欲言又止,意外地并不觉得懊恼,反而有种尘埃落定无奈之意。
见他没有反驳,虚妄哭得更凶,恨不得用眼泪把妹妹脑袋淹掉。徐容川叹口气,伸臂把小怪物抱进怀里,拔开它捂住脑袋触臂,盯着它又丑又吓人单瞳看很久。
徐旦:“你、你看什?”
徐容川伸出根触臂,轻轻擦掉它眼泪,道:“看看有没有认错。”
徐旦眼泪凝固在眼角,随后整个气得鼓起来,触臂乱舞:“你是想说笨吗?!”
“对不起,”徐容川摸摸它脑袋,“是太大意,虚妄现在也长大不少,越来越聪明。”
徐旦时间不知道妹妹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单瞳大睁着,呆几秒:“……所以,妹妹,你真是那样计划吗?”
徐容川没有回答,把徐旦放在肩头,走回房间里,开始清点剩余弹药。徐旦焦急地用触臂拉扯妹妹耳朵:“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徐容川把空弹匣清好,盘腿坐在地上,重新将唠叨小怪物拎到身前,道:“知道神嗣真相之后,整夜整夜地想,却想不出任何可以两全其美办法。不可能放着所有人不管,所以,选择只剩下个。”
“小旦,这次选虚妄起来A国,确实有过这样打算。”
“很抱歉。”
徐旦看上去又要哭,徐容川在它怪物口器处印下个吻,勾起嘴角笑笑,又道:“但是现在,被聪明虚妄旦识破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走向失败,说明运并不喜欢这个选择,只好另寻他路。”
徐旦断断续续:“可是、还是很难过,很伤心,很想哭。”
徐容川又亲吻它,从口器吻到每条触臂尖尖。
外面警笛声呜呜,楼道里已经传来巡查脚步声,而他们仍然在房间里拥抱,似乎与追杀大军比起来,安慰受伤小怪物才是世界上最重要事情。
徐容川发自内心地说:“以前总是惹徐望海哭,现在又总是惹你哭,既当不好妹妹,也当不好爱人。有时候在想……”
触臂堵住他嘴,徐旦整张脸都皱起来,用上全部触臂,生怕妹妹把这句话说完:“们不说这个,没关系,妹妹,本体很快会来这里汇合,们先干掉主教,然后慢慢想办法。”
徐容川点点头。
触臂松开,单瞳仍然不放心地打量他:“不许再打献祭主意。”
徐容川用小拇指勾住它触臂:“好,跟你拉钩。”
触臂立刻收紧,牢牢握住他拇指,有模有样晃晃。门外,脚步声已经停下,有人砰砰敲门:“开门,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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