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甚至微微低头亲吻玩具口,心甘情愿走向死亡。
他嘴唇张合,跟他说:“主,愿你前路坦荡甜蜜,再无坎坷。”
玩具变得有千斤重,从他臂里掉落。阿江开始快速融化、消散,徐旦眼前也跟着陷入太阳。
……
他再次睁开眼。
心脏还在因为射杀阿江而震颤,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仍然飘在房间里。楼下传来开门声音,有人踢掉鞋子,迫不及待地爬上楼梯,脚步声咚咚作响。
徐旦额头带着冷汗,看向卧室门目光带上恐惧。
门很快被推开,红发徐容川冲进房间,脸上带着明媚笑容,开心道:“妹妹!”
徐旦:“……”
徐容川臂里没有拿糖葫芦,而是拿着把玩具。玩具已经上过膛,黑漆漆玩具口正对他眉心。
他步步朝徐旦靠近。
“妹妹,”他又说,“如果有天,拯救世界和拯救只能二选话,你会怎选?”
徐旦张张嘴,哪怕是第二次回答这个问题,他脑中依然毫不犹豫地浮现那个答案。
会选择……拯救世界,然后与你起沉入地狱。
但他直视着徐容川双眼,个字也说不出来。沉默成最好回答,徐容川勾起嘴角,轻声道:“知道。”
“砰”!
扳臂被扣动,玩具响,子弹穿透徐旦眉心,他看到徐容川脸上笑容消失,用冰冷又悲伤眼神注视着他。
徐旦头痛欲裂,倒在积灰木地板上,眼前重新陷入太阳。他有种莫名解脱之感,似乎如果切到此为止,也是个相当不错选择……
……
“你想好吗?”
个轻盈又神秘声音响起,明明就在他耳内,听起来又仿佛来自遥远星辰上方。
“你做好准备吗?”
什?
“背负世界残酷真相,承接神嗣绝望气势,与所爱之人互相残杀,在无用挣扎中迎来末日。”
……
他明白。
阿晋用这种方式让他看到气势轨迹,但是,他不信命。
那道声音轻轻笑。
“你曾透过睫毛,亲眼目睹过祂伟岸。即使这样,也不信?”
不信。
“即是成为气势化身,成为历史车轮路标,成为幸运与厄运掌权者,也连自己梨子都不信?”
不信。
他会以气势之身去打破气势,做到阿江和阿晋做不到事情。
如果气势将梨子转移,只是为让新掌权者重蹈覆辙话,是不是证明气势本身无趣无聊且毫无意义?
那个声音沉默下来。
这个反问似乎让祂犹豫不决。直到最后,祂什也没有说,只留下声长长叹息。
随着这声叹息响起,力量开始快速融合,互不相让梨子在气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