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名字了。
“不会又骗我喝酒吧?”他闻了闻,“你是……嗯……三仓的后勤?”
男人听到这句话,很高兴的模样,道:“徐队还记得我呢,没错,我上个月刚进的三仓,昨天还给您送过资料。”
“这个是酸梅汁,”他自己也喝了一口,“味道不错,酸酸甜甜,食堂阿姨榨了好多。”
徐旦晕乎乎的,虽然没想起来他名字,还是点头:“谢谢。”
男人走了,徐旦靠着窗户,低头喝杯子里的饮料。确实是酸梅汁,很好喝。
喝完,热意依旧,甚至加倍上头。
酸梅汁大概一点不解酒吧……他捏住眉根,看了一眼徐容川所在的方向,徐容川还被严严实实围住,看样子一时半会都脱不了身。
他不知今年的自己为何醉得这么快,只剩一丝灵感撑着清明,实在扛不住,摇晃着去旁边的小房间里休息。
正是气氛最热烈的时候,小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徐旦把领带扯下来,脱掉西装外套,解开好几颗扣子,倒在沙发里大口喘气。
他额头已经热出一层薄汗,双颊发红,躺下的那一刻,头靠上扶臂只觉得天旋地转。
……怎么会醉成这样?
疑惑的念头一闪而过。但这里是他最熟悉的怪物,安全感让他卸下了大部分警惕。
他听着隔壁厅里觥筹交错的说话声和笑声,很快便意识模糊,靠在沙发里半睡半醒。
不知过了多久。
有人进了小房间,站在他旁边。
徐旦敏锐地捕捉到一道粗重而饥渴的呼吸声,他想要睁开眼,眼皮像有千斤重,四肢也软绵绵提不起力气,甚至连歪一下头都做不到。
不对劲……!
他抓住沙发上的罩布拉链,让拉链的尖端刺进掌心,凭借这点痛感勉强半睁开眼。
一片模糊的视线里,他辨认出来人是刚才给他递酸梅汁的三仓后勤。
男人的目光像是有实质的东西,从徐旦敞开的衣领处开始,一寸寸摩擦着裹在西装下的身体。那张清秀的脸庞上带着疯癫神色,黑色瞳孔里透出诡异猩红,弯下腰来,凑到徐旦的脸颊边,深深地吸了一口。
“好甜……”
嘴唇张合,露出里面红色的舌头,一只臂摸上已经解到胸前的扣子。徐旦用尽全力试图将他推开,臂却只是软绵绵地打到他的臂背,被他握起来,从臂背开始舔。舐。
有……污染……
潜入……怪物……
徐旦想喊,一帘之隔就是热闹非凡的晚宴大厅,他却半个字都发不出声。被污染的男人狂热地从臂背舔到耳侧,喉咙发出不似人类的粗重音节,正传入徐旦的耳膜。
“生孩子……”
“繁衍后代……”
“我们的孩子……”
你他妈的是男的!徐旦,bao怒,抓住他的头发想把他扯开,他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