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不会受伤。”
杜若放心下来：“那就好，你多盯着点他，他总爱逞能……”
徐容川也把信号掐断
。
杜若同时被二仓正副队长嫌弃，忍不住头顶直冒问号，这个任务到底怎
样啊？好像很严重样子？
……
早上八点整，沈山苍洗漱完毕，队长和副队长房里都没有动静。他礼貌地敲响徐旦房门，等大约
两分钟，门从里面打开。
徐容川头发湿漉漉，上身只穿着背心，脸颊上带着淡淡绯色，神情满足，靠在门边道：“稍等下，徐队还在洗澡。”
从房间里确实传来哗哗水声。
沈山苍虽然属于人类中头号冷淡群体，但不代表他对人与人之间关系无所知，尤其被混沌折磨这多年后，他极其敏锐地从空气里察觉到非同寻常甜味。
他看看徐容川，又看看水流哗哗浴室。
他压低声音，问：“你是徐队情人吗？”
“情人？”这个词让徐容川很感兴趣，“人类真发明好多奇奇怪怪词汇……不过，从词义上来说确实如此，
同时是他情人。”
“同时？”沈山苍疑惑。
徐容川露出笑容，没有回答，而是道：“你昨天不是说，想要感受下正常人类情感吗？现在怎样？”
沈山苍犹豫两秒，肯定地点点头。
下刻，陌生又浓郁感情充斥满他心脏。他呼吸猛地停住，像是要喘不过气来样，伸臂撑住门框。
浓烈到恐怖爱意……阴暗病态占有欲……同时又是圣洁、纯粹，如同种高尚信仰……如此确信，如此坚韧，哪怕世界在今天毁灭，也许这样情感也能永恒不灭延续下去，简直就像……就像世界规则本身……
沈山苍额头冒汗，从未有过波澜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混沌曾经用尽臂段想要让他失态，却都比不上半分钟内徐容川共享给他小部分感情。
他以前从来不知道爱是什，此刻，他大口吸气，无比确定地说：“你爱他。”
徐容川勾起嘴角，收回共享，幸福地摸摸肩膀上被妹妹咬出来齿印，甜蜜道：“没错，爱他。”
沈山苍按住胸腔，盯着徐容川，沉默好会，然后喃喃开口：“……原来这就是爱，难怪会让人上瘾，让人变得……疯狂。”
他又次想起赵铮，想起在蛇腹中听到撕心裂肺绝望嚎叫，蛇尾不由得用力蜷缩，脑子里片混乱。
“去谈次恋爱，”徐容川再次建议他，“爱会让人变得更坚韧。”
沈山苍心情复杂地点点头：“回房间等你们。”
他把门关上，不再打扰队长和副队。
房间里，徐旦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徐容川正在用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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