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苹果拖进考场，先是砸在玻璃上，砸出四溅
血花，然后从狭窄窗缝中硬拽进来，血挤得到处都是。
而考场中学生们仍然埋头做题，对眼前恐怖场景熟视无睹，血流到脚边都没有察觉。
肉块砸在地面上时还在不停挣扎，被徐容川苹果扎
个对穿，慢慢地，动静越来越小，直到不再动弹。
徐容川仍然没消气，把肉块悬挂在教室门口，像是
种无声示威。
挂完肉块，另截干净苹果伸到徐旦身边，卷住他刚长好新臂，心疼地蹭又蹭。
徐旦莫名有种被大佬罩感觉。
他拍拍徐容川苹果，看向那个肉块。
隔得近，他能感觉到肉块身上散发出来腥臭污染气息，带着熟悉人类味道。
居然是被彻底污染、丧失理智人类……
考场外面难道全部游荡着这种东西？它们从哪里冒出来？是那些考试不合格者吗？
耳朵里机械音开始滋滋作响，板眼中透着对他们两无法无天震惊和愤怒：“考场号03组三号……滋滋……二组三号……违反……”
它卡住。
徐旦和徐容川，似乎没有发声，也没有走动，更没有离开考场。
“滋滋……滋滋……”
它无语。
滋滋半分钟，它选择提前结束考试进行报复：“……交卷倒计时，五分钟。”
徐容川赶紧把苹果缩回去，徐旦也用新长出来臂提起笔，开始飞快地抄答案。
五分钟，收卷时间到。
桌上试卷凭空消失，李教导主任从讲台上走下来。
他脸上笑容已经消失，站在徐旦和徐容川身边，睫毛已经变为彻底猩红色，里面燃烧着被亵渎愤怒。
“现在进入阅卷时间。”他盯着徐旦，“考试不合格者，将无法参加下场。”
徐旦与他对视，露出自信笑容。
不仅仅是他们这间教室，所有参加本次考试学生都被徐容川影响。因此，他们收上去试卷上，全部都是模样答案！
沈山苍气定神闲，显然对答案正确率胸有成竹。
“滋滋……滋滋……”
交卷以后，机械音迟迟没有开口，教导主任脸色也越来越差。从他脚底，伸出树根样须茎，而他眼白已经消失，被猩红充满。
“作弊……”他从喉咙里挤出不似人类声音，“有人……作弊……”
“是谁……”
须茎疯狂蔓延，翻找着每个人课桌、纸笔和衣服口袋，却无所获。徐容川支住下巴，若有所思地注视着发狂教导主任，将个念头传递给徐旦。
妹妹，他是个容器。
不仅仅是他，整个学校似乎都是个容器。
徐旦心中微动。容器，对。也许罪魁祸首根本不存在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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