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不说话,剑尖一挑,指着他裤裆:“里面藏的东西拿出来。”
段钺:“”
段钺忍无可忍:“够了!你别欺人太甚!”
黑衣人直接用剑划破了他裤子,剑尖往里探。
真他妈操了。
段钺立刻捂住自家月宝,红着脸怒喝:“你就不怕被段初初知道吗!他让你看着我,可没让你上了我!”
这话让黑衣人动作一顿。
似乎是想起眼前这人与自家主子不可告人的关系。
他默不做声收回了剑,后退一步,指着椅子:“坐回去。”
段钺咬牙切齿,心里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怂怂地溜回去坐好。
黑衣人用铁链把他重新绑起来。
想了想,还把他脖子也勒了一圈,另一头拴在柱子上。
这回段钺真像一只被套住的狗了。
靖王都没这么对过他。
他木着脸:“段初初会杀了你的。”
黑衣人一般不会理他这些骚话,但这次却出乎意料地回了一句:
“为主子生,为主子死,是暗卫的本分。”
段钺看他一眼。
“你在讽刺我?”
黑衣人又不说话了。
段钺笑了下:“我可不是你家主子的暗卫。”
他眸色微沉,显露出几分平日不曾在靖王面前展现的危险和阴翳,字字森寒:“我是他的索命鬼。”
你就好好看着,你家主子是如何步步踏上我的前尘路。
黑衣人倏然抬眸,警惕扫他。
那一瞬间,他感受到了从未经历的浓重杀意,如同置身炼狱。
然而面前的少年暗卫脸色却没什么变化。
和方才一样,朝他龇了龇牙。
“兄弟,我想蹲茅坑。”
人畜无害
营帐外静悄悄的。
靖王被困的消息传来后,余下的将士相继去营救,如今帐里只剩下些老弱病残。
段钺被绑着手,拽到一间临时搭好的棚子里。
他正想拉上帘子,黑衣人也走了进来。
段钺无语:“你跟进来不觉得尴尬吗。”
黑衣人沉默,后退一步。
段钺脱了裤子,屁股刚坐下来没多久。
突然,帘子一掀,黑衣人站在他面前。
“”
段钺拉到一半断了,不知道是该继续往外挤,还是该缩回去。
“算我求你了,关上门让我好好蹲坑行吗。”
“你会跑。”
“你想多了,我光着屁股怎么跑。”
黑衣人大概是觉得有道理,把茅坑里用来擦屁股的草纸兜拿走了。
段钺难以置信瞪着他。
他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盯梢。
黑衣人道:“避免你耍小手段。你结束的时候,再还给你。”
段钺:“”
太绝了,妈的。
黑衣人在外面等了一刻钟。
哪怕闹肚子,这时间也足够久了。
里面却仍然没传来一点响动。
黑衣人手指在帘子上停留片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