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上报给殿下。”
虞丛音笑笑,抬手告辞。
景钦在门外等他,扶他上了轿子。
“查到阿月的住所了吗?”
“断公子还在客栈,人手已经换成我们自己的了。”
“那就好,他受了伤,先别惊扰他。”
“可是少爷,汪闻祺明显是针对断公子,如果不将他交出来,我们恐怕难逃一劫。”
虞丛音揉了揉太阳穴,颇为头痛:“是我不好,一时不察,将阿月拉进了浑水,他原本可以离开的。”
他本以为断月是单于绯燕那边派来的探子,才故意接近他,没想到,这人其实和北夷没关系。
“少爷,不关您的事,说到底,还是他容貌太盛,先被汪闻祺那帮人看上了,才会引起这么多事。”
虞丛音摇摇头:“是我将他带进牵机楼的,否则也不会让他被单于紫宸看见。”
他想了想,“时机也快成熟了,你去通知大殿下吧,是时候收网了。”
景钦领命,闪身离去
段钺趴在桌子上,头一点一点打着盹。
今天奔波一天,他累得不行。
黑衣人敲敲门,走进来。
“药熬好了。”
段钺揉揉眼,接过来:“你去外面守着,晚上可能有人偷袭。”
黑衣人点点头,转身走了两步,又转回来,沉默了两息,才指着地上一滩血迹。
“你受伤了。”
段钺愣了下,一摸后腰,摸到一片濡湿,这才反应过来。
之前和那几个人打架时候,他被暗镖刺中了。
因为伤口太浅,都忽略了。
“我等会包扎。”段钺想想,添了一句:“多谢。”
黑衣人没说什么,从窗户掠出去。
段钺歪了歪头,也不是很懂,好好的门不走,为什么非得翻窗。
也许是暗卫的装逼的手段吧。
段钺把靖王摇醒。
“殿下,起床,该喝药了。”
“段钺”段初初迷糊间呢喃一声。
段钺有些怔愣。
好久没人喊过他这个名字了。
“段钺,是你吗?你回来了吗”
靖王大抵有些神志不清,抱着他的手轻轻蹭着,眼底茫然可怜。
让段钺想起梦境里,他在自己死后发疯的模样。
那是愧疚吗,还是单纯的厌倦呢。
段钺弄不清。他不懂靖王。
“段钺、段钺你说说话,为什么不理本王?”
“本王错了,本王不杀你了,你别死。”
“你死了没人再陪本王说话了。”
段钺叹口气。
“殿下,喝药吧,解了毒就好了。”
靖王服药之后,乖乖睡下了。
他有些不安,一直抱着段钺的手掌,不肯撒开。
段钺本想替自己包扎一下,这会倒腾不开手了。
左右也不是什么重伤,他掀开衣衫,随便糊了点药膏止血,便放没再管,和衣躺在靖王身边睡下。
原以为夜里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