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也不知怎么回事,小十六个子直窜,都快赶上他们几个了,这小崽子一朝翻身,尾巴都快翘上天了,整日冷着一张小脸,讽刺他们是老腌笋不长节儿,可欠可欠了。
“这衣裳也没什么好的,统领替哥几个做冬衣的时候,你还在娘胎里没出生呢!”
“就是,统领还替我办了成人礼呢,你有吗?”
段钺睁大眼:“成人礼?”
“嗯哼。”段四正要炫耀炫耀当初辉煌。
段一忽然想起什么,“说起来,十六,你生辰是不是快到了?”
段钺愣了会,才点点头:“半个月之后。”也是他娘的祭日。
段四摸摸下巴:“往年都是得过且过,过了今年大家都要大难临头各自飞了,不如趁机操办一番如何?”
段一抬眸:“怎么办?”
段钺也一脸好奇看他,他从未办过生辰。
段四:“前年老九成人礼吹了一首曲,去年十二胸口碎大石,今年小十六怎么也得来点才艺吧,穿上小裙子跳肚皮舞怎么样,怎么样?”
段钺:“……”
他果然不该对段四抱有期待。
关键是其余几人竟一脸赞同,连段七也没反对。
段钺气鼓鼓推开众人,回了自己房间。
锁上的草叶断了。
有人进过他房间。
段钺站在门前皱眉,警惕地取出匕首握在手里,谨慎推开门。
一个人影坐在窗前,手里捧着他的男男羞羞小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