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却已然收回手,朝他笑笑,便起身离开。
段钺尤不敢置信,摸摸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他叫……段钺?”
小黄书脸严肃坐在他头顶,眼前数据瀑快速刷过。
“爸爸,不好,时间线产生bug。”
段钺眨眨眼,对这个新词感到好奇:“八鸽?”
小黄书仰倒,花刻钟给他解释这个词,然后担心道:“司乘雪可能也是重生。”
“啊……”段钺感觉有点棘手,“那他为什在面前自爆,难道是发现秘密?”
“不,他如果有把握,就不会这做,应该只是试探。”
“那刚才反应……”岂不是坐实他猜测。
小黄书调出刚才录像:“爸爸别担心,你在别人眼里其实没什反应。”
段钺抽下嘴角,小黄书还真是什都有。
他凑过去看眼,因为虚弱,表情也慢半拍,确实没露出什异常。
松口气同时又不免忧虑:“按你所说,时间线错乱,那重生人,会不会不值司乘雪个?”
“有可能哦,爸爸以后行动要更加小心点呀。”
段钺心事重重地点头。
他细想从前发生种种异样,忽然开始怀疑暗卫营里是不是也出几个重生者。
也不知司乘雪在谋划些什,幸而只是将他关起来,并未做其他事。段钺夜里倒是睡个好觉,难得没有做噩梦。
半夜他迷迷糊糊察觉身侧多个气息,但只以为是小黄书工作完又钻进他怀里睡觉,以往也常常发生这种事,因此并未多想,翻个身把人搂进怀里,便又沉沉睡去。
翌日清早,段钺想起这事,才觉得有些奇怪。
不对啊,那人体型和小黄书不样啊。
问起小黄书,小黄书说自己并未和他起睡。
段钺惊,那他晚上抱着人是谁!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司凛便开门走进来,命人将他带进牢房审讯,逼他供认下毒事。
段钺这才知道,自己那天夜里进养心殿时,被东厂人尾随。
他武功比前世低许多,时间竟然没有发现探子。
段钺懊恼同时矢口否认,坚决不承认自己动手脚事。
反正东厂没有证据,他咬紧牙关不松口,司乘雪也奈何他不得。
司凛久审不下,心中恼怒,直接叫人把他绑起来上刑。
他到底顾忌着段钺身份和以往情面,没下狠手,只上套夹刑,但饶是如此也够疼,加上段钺如今没有内力抵挡,这回吃足苦头。
从刑架上下来时,他浑身冷汗湿透,肿胀充。血手指无力下垂,看起来像是断。
司凛冷道:“再给你日时间,明日。你若再不供认,就别怪不留情面。”
说罢就将段钺关回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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