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窑子,你要不给钱,老子就把你卖到那儿去!”
段钺朝外看了眼。
他运气当真不错,这一看,就让他看见长街上一对并肩而行的璧人。
“二殿下!郡主!”
赵景幼顿了顿,回眸疑惑地看了眼段云睿:“我怎么听见有人唤我?”
“我也听见了。”段云睿四下巡视一圈:“你出宫时和谁说了么?”
“没有,我们是来”她声音低下去,“我怎么可能泄露行踪?”
段钺见他二人停住,立刻对掌柜道:“我家主人来了,劳烦你快去拦一下!”
掌柜将信将疑,让伙计去把他们带进来。
“段十六?”赵景幼讶异极了,“你、你怎么被绑在这里?”堂堂皇家玄卫,几日不见这么拉了。
段钺僵着脸:“奴才替六殿下买糕点,没留心囊中羞涩,能否劳烦郡主借些银两,回宫后一定奉还。”
赵景幼嗤笑,正要嘲讽他两句。
段云睿直接解下了腰间荷包,递过去:“里头有五千两银票,够不够?”
段钺一愣。
赵景幼也瞪大了眼:“二殿下!这钱可是”
段云睿制止他,亲自蹲下身,替段钺解了绳子。
被绑的太久,血脉不畅,段钺起身时,脚下轻晃了下。
段云睿手快地扶住他。
“六弟在何处?我送你回去。”
赵景幼气得直跺脚:“殿下,您不是答应过阿幼,要陪阿幼去”
她说着说着便住了嘴,满眼泪花,控诉地看段云睿。
段钺见此,连忙退开:“多谢殿下关心,只是五千两太多了,奴才”
“还不起”。
三个字尚未说出口,门口就突然闯进一个小身板,一头撞上段钺大腿抱紧,小手一拍,两张五千两银票。
“一万两,够不够?”
段钺低头,和小崽子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在这?”
靖王小脸还蹭着灰,却一脸肃穆,故意把靠得太近的段云睿挤开,又将银票搁段钺肚子上拍了拍,提高声音:“一万两,够不够?”
段钺嘴角一抽,把小孩抱起来:“你不回锦衣卫,搁这抽的什么疯?”
“我不抽。”靖王倒是很自觉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搂住他脖颈,认认真真:“办正事。”
呸,就你这小身板。
段钺接了那两张银票:“钱放哪呢?”
“包里。”
段钺伸手进他怀里摸了摸,真摸到一个小荷包,绣着小金鱼和莲花。
他取出来,倒了几锭碎银子给掌柜。
结清账之后,把剩下的铜板和银票一起塞回荷包,揣进他小胸膛。
靖王不要,捧住他的脸:“给十六。”
段钺打开他,不耐烦:“我要钱做什么?”
“给十六,都给十六,十六不脏,我要十六。”
他抱紧段钺脖子,小短腿乱踢,声音哽咽:“十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