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
关煦贼兮兮地笑了,“我能偷点吗?”
祝青燃面无表情,“不能,明天还有招新宣讲。”
一提起这个,祝青燃就想到明天还要装作若无其事地和黎旻配合,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艹。
再忍忍,也就明晚那几个小时了。
身旁的关煦还在问:“那明晚结束之后,如果零食还没发完,我可以白嫖吗?”
祝青燃:“问会长,我不清楚。”
答案过于言简意赅,不太像祝青燃的风格,关煦闻言,愣愣地看了祝青燃几眼。
这是……操心宣讲的事情太累了所以不想说话?
另一边的祝青燃忽然话锋一转,“关煦,等会儿黎旻会来,你把这个纸箱给他。”
末了,想起什么,又补充道:“如果他问起我,你就说我睡了。”
关煦先是微怔,但他也没有问为什么,而是笑说:“好嘞,包在我身上。”
祝青燃:“谢谢。”
说完,他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
几分钟后。
“咚咚咚——”
祝青燃正对着镜子刷牙,听到声响,他手里的牙刷跟着手一起停住了。
狭小的卫生间瞬间变得静谧无声,墙壁上方用于通风的窗户斜斜敞开着,于是宿舍的卫生间和外界的走廊短暂地相通,他能够清楚地听到外面的声音。
遖峯
“来了来了。”关煦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门。
门轴转动,发出“吱呀”一声。
我真的好爱一些压墙文学,我是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