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开始的时间将近,教室里说话的声音愈来愈小,关煦也不例外。
他凑到祝青燃耳边,压低嗓音,“我以前只在照片上见过黎旻,或者路上碰到了远远地看了几眼,今天有幸近距离观察,我觉得他本人比照片要帅啊。”
他八卦道:“难怪那时候表白墙选校草,他的照片虽然都是别人抓拍的,票数却稳居第一。而且我还听说,第二名算个小网红,在抖音还有几千粉丝,第二名动员粉丝投票,都没能反超黎旻。”
祝青燃敷衍了一句,“嗯。”
关煦继续说:“不过我觉得祝哥您也很帅。只是当初让你参加,你死活不肯参加。”
祝青燃直接道:“我不喜欢这种抛头露面的活动,我觉得没什么意思。”
关煦嘿嘿笑了,“你是不是在内涵我们经院的校草喜欢抛头露面?”
祝青燃皮笑肉不笑,“就你聪明。”
关煦闻言,眼珠转了几圈,“祝哥——”
他摸了摸下巴,“我感觉你对金融大佬好像有一种莫名的敌意。”
祝青燃想都不想怼回去,“你的错觉。”
关煦半信半疑,“是吗?”
他还要再追问,余光却见院学生会会长和副会长两人一前一后从走进教室,只得把一肚子想说的话都咽下去。
院学生会会长不愧是“领导”级别的人物,他气定神闲地走到讲台上,高声宣布,“大家安静,会议马上开始。”
俯视一圈,会长忽然发现什么,微微蹙眉,“都坐那么后干什么?”
他吩咐道:“大家按照部门坐,都坐在中间这一大组的前四排。”
于是祝青燃和关煦只能被迫放弃他们原来选择的、离后门很近的、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
关煦无奈地摊摊手,对祝青燃说:“我走了。”
祝青燃扬了扬下巴,“去吧。”
三十多个人一起下座位,人头攒动,很快就按照会长的要求坐好。
会长满意地看着调整后的座位,正式宣布会议开始。
这一届的新会长完美地继承了上一届会长的优良特质。
比如开会喜欢讲废话。
他先来了一段漫长冗杂的、自我感觉良好的、自认为十分幽默的自我介绍,结果一个包袱都没响,底下没有人笑。
等到他讲完了,大家反而正襟危坐,及时送上热烈的掌声,表示自己有认真在听。
然后会长开始介绍学生会的理念,介绍每一个部门,再顺便夸一夸经院学生会在过去几十年里留下过的“丰功伟绩”。
这些伟大的成就,祝青燃早在当年大一入会的时候就听前任会长说过许多遍,在还是媒联干事的时候又听上任部长说过许多遍,听到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可怕的是会长讲完,副会长还要再来一遍。
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为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