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痂没多久,颜色比其他地方暗一些。
秦煜不至于连这样不加掩饰的眼神都看不出来,他摸了摸自己唇上的疤,笑得有点无奈,“手不疼了?”
在警车上那一个突如其来胆大妄为却又手忙脚乱的吻,最终的结果是一个因为姿势不当导致手掌刚止血的伤口再次裂开,一个因为对方的用力过度而被牙齿磕伤了嘴唇。
总结下来,就是没一个健全的。
食髓知味之后,时初还想得寸进尺。他惊觉自己确实脸皮厚了很多,因为在这一刻,他竟然想对秦煜说,既然上午那个吻的场景不对,又太过匆忙,那么不如眼下在无人的街道再来一次。
无论秦煜有没有奇异地领悟到时初内心的想法,他出口的话依然无情地杜绝了时初将这请求说出来的可能,“好了,先上车,把事情说清楚。”
准备那么多天,其实解释下来没什么复杂的。
时初本来不准备铤而走险在向德光面前演这一出戏。但最终选择和向德光当面对峙,起因当然是他的花苗死在他脚下,可最终付诸行动,却有更深一些的考虑。
严格来讲,他对目前手里掌握的证据是否能送向德光顺利入狱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其中向德光是否承认罪行,司法机关最终如何判决,以及出狱后他还会不会继续骚扰依然是关键问题。
所以最终还是要让向德光这个人彻彻底底打消再来找他和时静的想法。
说白了,这是一场博弈。只要在今天向德光最终没有将刀捅入他的身体,那么不论向德光是否能够顺利入狱,又或者他在多短的时间内出狱,从此以后是再也不敢来找时初和时静了。
因为时初的态度坚决到这种程度,他宁愿以命换命,也绝对没有一丝给钱的可能。
至于江浩言……时初还没有神通广大到随便一想就能想到向德光和江浩言有接触。这确实是意外收获,他最开始放置录音器只是想要掌握向德光的动向,同时收集更多他谋划敲诈的证据。
至于在暗中帮助向德光要钱的人,一开始他还以为和向德光的债主有关。没想到在录音器里听见的声音属于江浩言。
这样一来,一些细节确实也更能说得通,他当时以极快的速度理了理思绪,决定要将江浩言牵扯进来。
不管最终是否能让他以教唆他人犯罪的名由付出代价,只要他被传唤配合调查,就一定会给他的生活造成影响。
依然是以牙还牙的路子,时初没有那么大的心,不想去宽容一个一而再再而三打扰他生活的人。
秦煜听完他的计划和想法,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仍然是有些不自信,时初在安静的氛围中轻轻说:“你现在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了。我从小就有不少阴暗的想法,如何杀了向德光再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