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以后同事看他眼神都变,有天还领导还找他谈话:“不管什原因,既然当爸爸,就要对孩子负责。”
段与杭三番五次给他找麻烦,老杨气够呛,终于在上个月段与杭再次从学校翻墙出来去他单位找他时撂几句重话。
青春期小孩儿心思敏感,当即抹着泪扭头走,也没回学校,不知道哪去,整夜都不见人。
老杨平时看起来多悠闲人,当晚也急得不行,深夜打电话给时初让帮忙出来找人。
好歹第二天中午在某个烂尾楼找到,段与杭缩成团坐在角落,衣服湿漉漉,浑身都在发颤,还嘴硬说不是不想管他吗,他下次还要再跑远点,让谁都找不到。
离高考还有不到三个月,老杨即使再生气也没法真放着不管,联系他家人得到竟然也是轻飘飘句:“没办法,管不”,只好亲自去学校和老师沟通,还是给小孩儿办理走读,接到家里来盯着他学习。
段与杭学习成绩塌糊涂,老杨阔别学业六七年,想辅导却有心无力,说要请个家教也遭到段与杭强烈反对,只能再请时初有时间过来帮帮忙。
时初本来和段与杭没什接触,但那天看见他独自蜷缩在废弃楼房角落时,想起曾经自己,不免有些共情,于是乐意去帮帮。
辅导高三小朋友学习比写论文轻松得多,不知道那天接回段与杭后老杨又和他说什,这顿时间他看起来倒也不闹腾,时初每星期都会挤出点时间过去看看。
想到这里,时初多问句:“段与杭这几天学习状态怎样?”
提到这个名字,老杨叹口气:“还行吧,反正该学都在学,就是还闹别扭呢,不愿意理。”
“下次过去试着跟他聊聊,不过也不确定他会不会理。”时初说。
老杨“嗯”声。
时初:“你刚才说那两个消息,是什?”
老杨回过劲来,拉长声音道:“盛宁最大股东刘田伍去年入股秦煜公司,现在也是他公司股东,所以你要去盛宁说不定还能和他有工作上交集。第二个嘛——”
这个时初倒是知道,他既然给盛宁投简历,必然会提前解它相关信息。说起来时初和这个刘田伍还有过面之缘。是在前年冬天,他和实验室同门聚餐那次,出门刚好遇见秦煜。在秦煜身边就是这位刘总,他还记得当时江浩言还向他介绍过自己。
“第二个呢?”
“你另个选择,那个研究所,要重新搞互联网服务平台搭建。但你肯定也知道,那里面要不都是和你样搞科研,要不是搞行政,没几个程序员,所以他们得找合作方。”
时初意识到什:“他们不会和秦,秦”
“对。”老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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