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失态中染上点破罐子破摔味道。
秦煜让他过来必然有事要说,刚才大概是碍于第三人在场,现在倒是个合适谈话时机,他正准备问,就听见秦煜先开口。
他说:“你之前不是说想和谈谈吗,那就现在。”
豆沙在时初脚边蹭两下,又颠颠跑到秦煜那里去。他弯腰将猫捞起放在怀中,手顺毛手托腮看过来,表情闲适轻松,但时初莫名严肃起来,整个人瞬间进入严阵以待模式。
他原以为秦煜会首先和他讲些什,鉴于之前被拒绝经验,他以为这次谈话内容将会围绕着由秦煜发起“不想再见”或者“别再来打扰”之类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判决。在车上,他甚至提前在脑中预演这类场景应对方法,没想到现在秦煜明显将主动权交给他。
从来都习惯防守,面对情况突如其来变化,时初心里没底。明明年前秦煜对“聊聊”态度还是简洁明“不想”三个字,不知道是什契机让他改主意。
时初定定心神,还是先把问题抛给对方:“你为什突然同意和聊?”
秦煜倒是有问必答,不打算和他拐弯抹角:“是觉得大家能往前看最好,但确实没想到你会那执着。但总这样下去不像回事儿,也不能老无缘无故接受你礼物对吧,所以干脆今天把话说开。”
“为什不能,你可以把当朋友啊,朋友礼物也不能接受吗?”
如果说世界上有两种人,种擅长进攻,会发现别人脆弱点而主动有所行动。那另种就是“敌不动,不动”式防守者,他们从不主动,而是观察对方行为,根据其动作再决定自己下步棋该如何下。
毫无疑问,时初明显属于后者。他习惯从别人话语中找到可供自己反驳点,对方便会不知不觉跟着他逻辑走,逐渐将注意力转移到与他辩驳上来,而逐渐忘记自己本来目。
秦煜以前就是进攻者,在与时初感情中,他对主动表达已经习以为常。然而正是这样,在最初面对主动时无所适从过去后,时初便会渐渐找到自己某个“舒适点”,从此迈步不前。
经过这段时间,秦煜已经逐渐掌握与时初相处诀窍——不要再猜他话里想要表达意思,也不要面对他不直白表露出焦躁情绪。既然他不说,那自己就装作不知道好。
于是他没有接话,只是神色平静地看着时初。
果不其然,时初很快在沉默气氛中败下阵来,将刚才两人话都回想遍。察觉到自己又开始不自觉地旁敲侧击,他懊悔地咬咬舌尖,将脑海中严防密布防御话术打碎重组,从中找到最想表达中心意,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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