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两个月不过眨眼之间，树叶由绿及黄，到十
月初只剩下
还在树枝顶端摇摇欲坠
几片。
两个多月时间，看几次猫，遇见秦煜次数只手数得过来，其中三分之二还是在与景贺程斗智斗勇和赵易安百般阻挠之下凭借着点运气得来。
实验室外种着棵树龄很老梧桐，时初从仪器间抬起头，正好看见最顶端片叶子随风而去。室内外日益增大温差使窗户覆上薄薄层雾，其实不大看得清外面，时初怀疑也许是自己看错，晚上从实验室回去时候再抬头，发现那颗梧桐确实只剩下光秃秃枝桠。
他失去秦煜已经快年。
这个突如其来念头像是块口香糖，把他双脚黏在原地，动弹不得。
片刻后，时初掏出手机给导师发消息，说与生科研究所合作项目他想去。
其实是个并不抢手项目，市里研究所主导，需要在高校找几个协助人员。项目含金量不算高，而且周期长，资金投入也不多，研究所又希望找博士生，说白投入大于回报事情，不过空有个“以后如有入职研究所意向，则优先考虑”名头，在博士生繁忙生活中不值提。
导师也只是顺应学校要求把消息通知下去，根本没想过会有人考虑，何况这个人还是时初。他虽然有着和许多博士生导师样爱让学生帮自己做事习惯，但说起来也算是个难得为学生考虑人，当即通电话打过来劝时初再好好考虑下，这个项目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何况还有毕业论文要忙，根本没必要去搅和。
时初态度坚决，少见在导师面前说自己毕业论文应该不成问题，再接个项目也可以兼顾，何况毕业后去研究所工作也是他正在考虑事情之，提前过去感受下也无可厚非。
导师劝不动也就作罢。时初把手机放回口袋，重新动身往宿舍走时，心想其实在做出决定那刻他有更重要理由，即使这个理由在给导师说那些话面前大概会显得过于草率和可笑——研究所离秦煜公司不过两站路，他可以有更多机会见见秦煜。
如果只是把见秦煜几率压在每个月两次看猫机会上，实在太被动。
物是人非，处境倒转。若是让年前秦煜知道有天时初会为多见他几面而做出他口中“不值得”选择，大概也会感到不可思议。
然而值不值得定义在时初这里已经悄然发生变化，只是他短时间内还未清楚意识到。
不管怎
说，十来天之后，时初每天报到地方顺利从学校实验室变成研究所。当天中午，他就礼貌拒绝研究所同事约他共进食堂请求，坐两站车到秦煜公司楼下吃饭。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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