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不能和别人讲话呀?”
这次谈话依旧是以时初回学校而告终,秦煜让他情绪有所波动时,他总是习惯回学校,用学习和实验填满自己思绪。
而那天,秦煜在深夜给他发消息,说两句话。
第句是,自己创业开公司没那简单,要是真这单纯没法做事,你以为为什想把所有好都给你?
第二句话,同样是问句,却以句号结尾。
他说,你说要设防,要给自己留退路,所以你是不是直都是这对。
那段时间因为学业上压力和家庭琐事,时初已经精疲力尽,所以他在看到消息那瞬间,不管不顾地,发泄般地回复:
——啊,不然呢?你没办法保证自己能直喜欢吧?个人对另个人吸引力并不永久,你也不必做什承诺,辈子只被个人吸引才是违背天性事情,这很正常。但总得为自己做点打算吧?还是你准备看现在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以后被甩再痛哭流涕痛不欲生啊?
“喜欢”这个词,很少出现在时初口中,他厌恶切这种表达感情词语,就像小学时老师布置作业是回家给爸爸妈妈说声“爱你”,他回家之后面对家,bao父亲和被打后又把他头按在水中出气母亲,只觉得这三个字无比恶心。
但这瞬间不理智很快被他收住,趁着时间还没有过,他撤回消息。
那边很久没有回音,他松口气,秦煜应该没有看到,他也没有再回答这两个问题-
时初将衣柜中自己衣服拿出来,几件而已,秦煜给他买那些他都没有动。他放进行李箱,再回头看衣柜,其实少这几件衣服根本看不出来,这对秦煜衣柜来说只是微不足道改变,然而这对时初来说已经是大部分。
他刚开始不是没有想办法让秦煜理解自己过,但当他发现秦煜从小到大都被浸泡在爱意与关怀之中,小时候打碎杯子第反应不是惊慌失措想办法掩盖而是大大方方把手伸出来给父母说自己被划道小口时,他就知道有些东西秦煜注定无法理解。
于是他不再说,只是沉默地陪在秦煜身边,安静地等待他厌倦自己时刻到来。
只不过,即使他从开始就做好准备,然而这天真正将近时候,还是会不可抑制地胸闷,幸好无人知晓。
收拾完衣服,时初还是晃到书房。
他最近越来越爱回忆从前,像是给自己最后狂欢,如果有天迈出这个门再也不回来,他就会将自己所有回忆封存,不再翻来覆去地看。
他清楚记得每张秦煜照片被他夹在哪本书里,顺着回忆情节,他抽出本书,里面照片像素不如前几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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