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早该下地狱了。
阮夭瞪着眼睛:“你把脸凑过来。”
莱恩看小美人气得脸颊飞红,还要忍着怒气让自己凑近的样子,觉得有点好笑,一边很听话地凑过来。
反正他这种大流氓,能和小美人贴的越近越好,最好负距离。
也难为他要死的人了还有精力想这种事,不能不说也是一种能力。
阮夭抿了抿嘴唇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这才餐颤巍巍地抬起眼,隔着栏杆吧唧一下亲在了莱恩冰凉的唇瓣上。
他亲的急,莱恩一时也没有反应过来,阮夭大半唇肉都嗑在金属栏杆上。
他疼得眼睛里水汽都冒出来,还要继续贴着莱恩的嘴唇,无形的滚烫的触感从莱恩冰凉的嘴唇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惊讶地发现身上的伤口在以一种非常迅速的方式复原。
破开的皮肉在瘙痒下新生,结出深褐色的肉痂,又以极快的方式飞速剥落。
像是身体里种进了一颗生机勃勃的种子,尽职尽责地发芽长大,再修补好破破烂烂的宿主。
阮夭最后捂着嗑肿了的嘴巴泪眼汪汪道:“就当这次是笔交易。”
他用水色氤氲的琥珀色眼睛望着男人,手指抵着自己的心口:“最后一颗子弹,我希望是在这里。”
*
作者有话要说:
猫猫挂铃铛会很难受的。